那麼高風峻節。”她微微哼笑一聲,頗是無力地說。
“我還真是挺高風峻節的一個人。明天過得去,你女兒的事連文博我也不會叫他知道。”我把相片翻過去覆在手下。
“你會這麼容易放過我。”她洩氣,“你才不會。”
“你會不會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我送還給她,這是她才跟我說過話。
我說,“愛信不信。”
“賽拉,你真喜歡給自己找麻煩。晁總監不留下,他去香港,慘得是你。你知道麼?莊先生莊太太甚至願意替晁總監付違約金也要保他出去。”她還要“曉以大義”。
“那正好啊,讓你們奧安白賺一大筆。統統歸功胡敏之就是,我也懶得邀這份功。”我強打精神說。
“怎麼?不想叫他知道你也有這樣工於心計,深於城府的陰暗面?晁總監心裡,你是這樣純淨可愛的姑娘。”恩娜還想同我聊下去。
窮圖匕見,她還想找出些許破綻,真是鍥而不捨。
“你也應該希望他別知道,多一個人知道對你而言都算不得好事。”我垂目含笑道,“我還等明天的太陽照常升,再見。”
“賽拉,我只不過希望女兒能見到爸爸……”她有一絲急,卻很是哀傷。
我沒興趣聽她傾訴衷腸,一點興趣也沒有。
我不是容易見哭興悲的那種女人,何況栽在她手上太多次。即便她有真情,也要戒備。
事到如今,我也怕知道得太多生耳疔口瘡。
連恩娜從一開始選擇守著別人的男人起,就註定要做困獸鬥,鬥死自己。
真叫不自愛,沒人愛。
我直接掛掉電話。
這時,才發現自己早已額頭冰冷,手指俱涼。作者有話要說:某離也手指涼。重感冒中。是不是因為要開春了?各位也保重身體罷。
正文 Chapter。61
無需贅言任何細節。
我只知道第二天的簽約取消,已是足夠。
恩娜的簡訊裡說,但願我言而有信。
我則欣喜不已地捏著聲在電話裡問文博:“真的?無條件?”
奧安才不會這樣仁德,它家又不是搞慈善的。
果然,他在電話那頭並不輕鬆:“怎麼可能?我需要考慮賣房付違約金。”
我還是裝糊塗,一股訝異,有沒有影后風姿?
他又說,“沒有那樣多。何況破財買自由,我很是樂意。只是奇怪,他們沒有再提起你。”
我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