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一口口水,王世軒早就理好了東西從我邊上飄過,很是哀怨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說:“你保重。”
坐在晁文博的路虎裡頭,我很是誠惶誠恐,他隨意看了我一眼就發動了車。
“老大,其實吃飯什麼的我最隨意了,鮑參翅肚您看著辦就行。”我搓了搓手,嘿嘿壞笑了兩聲。
“我沒說要帶你去吃飯。”他臉色暗仄得很,暗仄得很。
“那總不見得直接帶我回家罷。”我臨死還不忘耍個貧嘴。
結果晁文博一把把我扔到床上的時候,於半空中我就在想:林賽拉啊林賽拉,你居然還是個靈媒。
窗簾拉闔上,亦沒有開燈,外面的天卻沒有徹底的暗。
趁著一點自絨布窗簾縫線透進來的光線,我掃視了晁文博的家。
層高大約五米隔作一層半,樓上只有一張床隔著木欄能將其樓下一層盡收眼底。
整間房子用色簡潔,只有白色灰色木色,甚合我意。
嘖嘖,真真好品味。
我又默默一咧嘴:什麼時候了,你居然還有心情研究人家的裝修格調?
偏過頭看著他脫我的衣服脫得行水流水,實在有點意外,轉瞬又在意外自己的意外。
他那個熟門熟路的模樣,顯然是個“慣犯”。
“你調戲下屬倒調戲得很是歡快。”我一邊不由自主地嘆道,一邊於心間默唸全公司女員工花名冊,揣測著誰痛誰會與之有染。
如果我都行,那連恩娜那種叫女人看了,心也得大動上一動的鐵定也躺過這張床。
他聽到我這種時候還有心情調侃,略略怔了怔,手從我胸上挪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看你那天也算樂在其中,所以預料今天大約能得手。”
“為老不尊。”我哽得夠嗆,沒好氣。
“我老麼?”他揚一揚眉毛,竟然開始很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我也就大你七歲。不過,你是個超齡兒童……”
“你怎麼知道我幾歲?”我從來沒見過“冷氣晁”耍過孩子氣,他在我心裡一直是在辦公室裡運籌帷幄的冷氣機模樣。
“別忘了,我招你進來的。再說,我還跟你相過親。”他的手指緩緩撫過我的眼睛,鼻尖,巴掌,下巴,脖子,鎖骨……我覺得小腹有點蒸完桑拿後的那種燥熱。
“噢……你那個時候就想著招個禁臠回來是罷。”我想到那次相當糟糕的相親經歷,扁一扁嘴。
“呵,禁臠?”他啞然失笑,伏下來輕輕齧住我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