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說著,託在布包袱下的雙手,分別微微泛起了紅sè和白sè的光芒。
“可是教主的意思是,請您現在就去見他。而且,要是請不到您的話,我們四個都要人頭落地!”四人畢恭畢敬地解釋到。
“我要是不呢?”老婦人咬著牙齒,擠出幾個字來。
“教主有命……”四人慢慢抬起頭來,站直了身子,眼裡shè出道道寒光,“若聖主執意不去見他,我們只好冒犯了!”話音未落,四人已經衝至老婦人身前半丈的地方,或刀或劍,或棒或槍,各自使著武器,施展起本領來。
四大護法各自舉起手中兵器,直取老婦人。老婦人繃著臉,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直等四人近到自己身前半丈有餘,老婦人突然猛地一下雙掌擊出,瞬間一根一抱來粗的火柱和一根同樣一抱來粗的水柱噴湧而出,朝著四大護法直奔而去。
“是魔法!”齊心成在心中驚叫到。雖然長這麼大,他還沒見過魔法。但是以前從父輩們那裡還是聽說過的。“據說當年通冥之地的魔法大災難之後,會使魔法的人已經很少見了,不想今天讓我在這裡得以親眼見識!”
在齊心成在心裡暗自感嘆的同時,四大護法大驚失sè,異口同聲驚呼到“忘川寒水!”“煉獄業火!”吃驚歸吃驚,四大護法畢竟也是身經百戰的主,在第一時間已經做出了閃避的反應。但饒是如此,畢竟距離太近,再加上這火柱和水柱來勢也快,四人眼看就要躲避不及,不能全身而退了。四人中衝在最前面的便是姚德通和黃同二人,姚德通情急之下,橫起手中半尺來寬的巨劍,用劍身來接避之不及的忘川寒水水柱。只見水柱一碰到巨劍,猶如激流遇到岩石,只是略頓了一頓,立即分流開來,繼續向前衝去。像張開大嘴的巨型水蛇一口將姚德通吞進肚裡一般,頃刻間將他淹沒在了水柱之中。跟在姚德通身後的白jīng空,藉著水柱淹沒姚德通頓了一頓的時機,閃到了一旁。看著被水柱吞沒的姚德通,白jīng光是冷汗直冒,心驚肉跳。
“哼,幼稚!忘川之水豈是你一塊小磚小瓦就能擋得住的!”老婦人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到。
另一邊四大護法中的黃同果然人如其名,防禦能力甚是堅挺。眼見煉獄業火的火柱撲面而來,黃同原本高舉著準備砸向老婦人的狼牙棒頓時發出一陣耀眼的褐sè光芒,順勢迎著火柱將狼牙棒直劈而去,一道褐sè的光芒與煉獄火柱抵在一起,一時間竟是不分上下。但只片刻之後,黃同頭上便已是汗如雨下,脖子、手上青筋迸出,全是開始顫抖起來。
衝在黃同身後的,正是四大護法中手持亮銀槍的畢不過。看到姚德通瞬間被忘川寒水吞沒,畢不過從頭一直涼到了腳板底,心想:“聖主這招這麼厲害,看來我們完蛋了!”
畢不過才一走神,這邊的煉獄業火火柱已經衝到黃同面前,與黃銅劈出的褐sè光芒抵在了一起。“嘿,好樣的兄弟!看我的!”見黃同竟暫時擋住了火柱,畢不過心中大喜,從黃同身後一躍而起,挺起手中亮銀槍,從火柱上方向老婦人攻去。
七八條槍影如銀蛇一般,直逼向老婦人。老婦人卻毫不在意,用腳輕輕一墊,將因為失去雙手支撐而做zì yóu落體運動的布包袱送回手中,往肩膀上一挎。此時,槍影已經衝到了老婦人身前一兩步的距離,眼看就要碰到老婦人的時候,突然好似撞到了什麼硬物一樣,裂散開來。
“空氣防護壁!”畢不過大聲驚到。
地獄煉火與忘川寒水失去了老婦人雙手的護持,開始漸漸減弱下來。老婦人轉過身去,挎著包袱就要開跑。
“聖主哪裡走!”白jīng空見老婦人要走,無奈距離較遠,中間又隔著空氣防護壁,在場幾人一時無法趕上阻止。連忙從袖子裡抽出一張黃符紙,口中唸唸有詞,憑空一揮符紙自燃,隨之大喝一聲:“冥兵何在?起!”老婦人面前地上泥土一陣抖動,片刻之後,三個身披牛皮甲,動作略顯僵硬的“人”從地裡冒了起來。這三“人”面無表情,皮甲下裸露出得面板呈深紫sè。一手拿刀,一手持盾,直挺挺、齊刷刷地站老婦人的面前,阻住了去路。
“冥兵?難道是空明派的?”齊心成躲在一旁的大樹後,暗暗驚訝到。這一趟不僅發現自己曾經兩次出手相救的老婦人居然是如此了得的魔法師,還遇到了不知道是不是空明派的人。而且這人還能一次控制三個冥兵。
“哼!區區三個這種程度的冥兵就想擋得住我嗎?”老婦人一聲冷笑,邊向前邁步,邊舉起開始呈旋渦狀聚集著白sè靈氣的雙掌對著跟前的三個冥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