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向周圍看一眼,他本身就是去參加一個光明正大的小聚會,沒有任何見不得人的。唯一令凌波迷惑的是:最應有有資格去參加聚會的王平竟然沒有被邀請,而他是最沒有資格去參加的,卻被邀請了。
這令凌波昨晚其實也挺鬱悶的!
會不會高層有什麼變動?
凌波搖搖頭。不去想自己不該去想的東西,跳上車,啟動,掛檔,開走。
街對面的小巷子裡,易戰的表面爛心臟好的吉普車啟動,跟了上去。
“喂,這個傢伙剛從牢房裡出來不久,你就這樣的跟著他。不地道吧,他難道還能再幹什麼壞事。”易戰嘟噥說道。
“他不是壞人。”
“行賄受賄,跟安山生物科技公司勾結,出賣共和國的農業機密。大開方便之門,跟上京安山公司的老總斯考特狼狽為奸,這樣的人渣,雖然是自首了。可還是人渣,他在你的心目中,是個好人?”易戰的車子明顯的震動一下。好像這車子都在對王平表示不滿。
“易戰,很多事情,別相信自己的耳朵,要用心去看。”王平說道。
“用心去看的話,這個傢伙更壞,我都想親自動手揍他一頓。可惜我是軍人,我有紀律!”易戰憤懣的說道。
“你就這麼恨凌波?”王平盯著易戰。
“我不恨他,難道我還愛他,他是一個典型的貪、汙、腐、敗分子,有機會,老子就揍他一頓出氣。”易戰罵罵咧咧的說道。
王平心中默然。
凌波的釣魚執法,為了對付安山生物科技公司,為了把斯考特弄進牢房,他自己,看來也真的把自己給釣魚了。看易戰對他的憤怒,相信老百姓心中都是這種情緒了。
這個世界也真諷刺,有時候人人喊打的罪犯,可他實際上就是受委屈的英雄!
王平說道:“凌波的事情,你不懂,就別亂說。法律都恢復了他的自由身,他就是我們平等的公民,我們最起碼應該尊重他。”
“尊重個**。”易戰穩穩的開著車,不疾不徐的跟著凌波的車。
王平看著易戰:“難怪我說要你跟蹤凌波你腳尖都是力量,敢情你以為我是請你和我一起去抓壞蛋啊?”
“你難道認為這廝是個好蛋?王老闆,別打啞謎了,說吧,你發現了這傢伙的什麼犯罪線索,我會幫你的。”易戰說道,“我知道,你們的事情,有時候在沒有證據到手的時候,是無法報警的。”
王平苦笑不得:“易戰,凌波是我朋友,好朋友,我請你來幫我跟蹤他,不是要抓他的犯罪,而是要看看他和什麼人聚會。”
“聚會?別逗了,你吃飽了撐的,查人家跟朋友聚會?”易戰根本不相信王平的話。
“昨晚我和凌波在一起喝酒,他以為我也會參加這次聚會,誰知道沒有我,他很意外,所以,我就想去看看,這個我應該去的聚會,為什麼會沒有我。”王平說道。
易戰把方向盤一打,車子歪在路邊,停下:“王平,你昨晚跟凌波在一起喝酒?”
“是啊,這有什麼不對嗎?”
“你和他真是好朋友?”
“是啊。”
“瑪德,我不想罵人,王平,你給我滾下去。”易戰頓時翻臉了,“我不會載你這個垃圾去跟蹤另外一個垃圾。凌波,整個上京城,誰不知道他是個臭名昭著的貪、汙、腐、敗犯,他、媽、的,一出牢就有豪車開,他的錢是什麼地方來的?捏跟我扯,你滾!”
王平看著易戰說道:“易戰,易團隊,凌波的車是我送他的,你要想知道他是不是犯罪的話,跟上去,馬上就知道答案。我跟你說,他是個好人。”
“跟上去我要是看見了不好的東西呢?”
“我跪下來向你磕頭認錯。”王平淡淡的說道。
“此話當真?”
“當真!”
“好!”易戰呼的吧車子拐回正道,加大馬力衝出去,還好,幾分鐘後。兩兄弟看見了凌波的車拐進了一條大街,然後再拐進了一條很僻靜的衚衕。
易戰的車停在了衚衕口。
“咋麼不進去了?”王平冷冷的說道。
“你確定我們剛才沒有看錯?”
“沒有。”
“凌波的車進了這個衚衕?”易戰還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是的,千真萬確。”王平白了易戰好幾眼了。凌波的車,已經看不見了。
“這裡我來過。”易戰突然底氣不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