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楊兵的話,我有點將信將疑,這只是楊兵的一面之詞。當時房內的吵鬧聲,有可能是吳仁在房內自言自語;也可能是在裡面背英語單詞。說不定根本就不存在什麼說話聲,全是楊兵編出來的。
特別是剛才在醫院裡,白露一臉疑惑的表情,昨晚他手腕上肯定有圖案,但今晚為什就沒有呢?他不承認自已手腕上有過菱形圖案,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到底有什麼樣的動機?我不清楚。
楊兵不再騎車,而是推著車在馬路邊慢慢地走著,我陪著一邊說著話,一邊慢慢地走,沒多久轉到一條小路,看到很多人圍在一棟房前,不停地議論著什麼。
“又發生什麼事?”我感到奇怪,悄悄地走了過去,外面的人太多,不知道里面的情況,於是從人群中擠了進去,竟然在這裡看到劉老闆,剛才他離開醫院就來到這裡。在劉老闆的面前坐著一男一女,很顯然兩人剛剛打過架,男人的上衣被撕爛,女人披頭撒發,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說著男人的不是。
那個男人一聲不響地坐著,任憑女人滔滔不絕的數落,好幾次忍不住想插嘴,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