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屬邦,邙族自然要進獻珍異藥物,沙諾在心裡猶豫讓誰去,這次,阿沙翰主動提道:“此次之行,由我去罷!”
沙諾蹙了蹙眉,靜靜地望著阿沙翰,他依舊微微含笑,一雙黑眸澄淨明亮。
離開的那天,沙諾望著遠行的隊伍,她又怎會不知他所為,不過是自欺欺人,貪戀與他在一起的時光罷了!這次,讓他去,沙諾在心裡做了一個賭,賭他是否還會回來。
果不其然,他走了,帶著她的屍體消失的了無音信。她下令為牢中的解恆送去了一壺清酒,他既不在了,那她也沒留著解恆的必要了。至於德清,那個服侍過那個女人的婢女,若不是小魚求情,而她臨盆的日子近了,不然,她定會除掉她,以解心頭怨恨。
她不想看見任何與那一對人有關的事物。
“阿姐,中原來了個人,說要見你。”
一日,小魚揮開了她的帳篷,沒過一會兒,她便看見了一個男人。
年長的男人看見她,嘴角顫了顫,一雙眸子裡盡是沙諾看不懂的自責。
“你……”那人動了動唇,半晌才又側身對身側的隨從道:“你先出去。”
小魚也被木吉叫了出去,帳篷內只餘了沙諾還有那個男人。
“你是誰?”
“我……我是……”男人依舊顫著嘴角,半晌才能說出一句話。
當那個男人離開的時候,沙諾握緊了顫抖的手,靜靜說道:“你既扔了我,我便只是沙諾,與你無半點瓜葛。”
楊舒同的腳步頓住,他沉默了許久,才轉身看著沙諾道:“我此生對你們母女不起,你若恨,那便恨吧,我來只是想告訴你,別做什麼傻事,宮中的細作早已被剷除殆盡,邙族的勢力早已不是你所想那般……”
他又說了什麼,沙諾一個字都未聽進,呵呵,她原本想,拼上一切,也要搏一搏的,現今……她回身看著空無一人的帳篷,如今,她還有什麼?
孩子出生的那天,她又看見了他,還有他一直愛慕的那個女人。那刻,沙諾竟笑了,她的一生不過是個笑話。
留下了一封書信,沙諾便朝草原上最清澈的攬月湖走去,聽族人們說,這彎湖水能洗盡塵世最骯髒的東西,當湖水溢過頭頂時,沙諾想,如此,她便能幹乾淨淨的離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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