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不要錢嗎,僱傭人手不要錢嗎?超級智腦所掌握的資源超出你的想象,與它戰鬥,沒有資源會死得很慘。那筆錢都是朱家的不義之財,那些人也都是朱家豢養的殺手,哪個手上沒有沾滿血腥?讓老師們查抄了金庫,那筆錢不知道會轉移到哪些人的腰包。既然是這樣,為什麼不能搶來當我們的軍費?”
卡秋莎說道:“我就知道你會想到是我們,但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想到了。事先,我還燒了轉運錢和黃金的貨車,就是不想讓你發現線索。”
“是你打的舉報電話,舉報朱永貴的藏身地點的吧?”田澤問道。
卡秋莎笑道:“確實是我,你根據這個電話就想到是我們搶了錢和黃金嗎?”
“除了你和婉容,誰還有能力幹掉數十個槍手,搶走錢和黃金?誰又能跟蹤朱永貴並舉報他?我要是連這點都猜不到,未免也太遜了吧?”頓了一下,田澤又說道:“我能猜到是你們,但我卻猜不到你們能把錢藏到什麼地方。對了,你們把錢藏到什麼地方了?”
卡秋莎卻只笑,不說。
“婉容,這樣的事情難道你也要瞞著我嗎?”田澤不死心地道。
漆雕婉容淡淡地說道:“錢和黃金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你現在總該滿意了吧?”
田澤,“……”
“不是我不告訴你,告訴你除了滿足你的好奇心又能有什麼用呢?這筆錢是我們的軍費,也有你的一份。你只需要記住,你現在已經很有錢了,這就對了。”
田澤,“……”
正要追問,手機鈴聲忽然響了,田澤看了一眼號碼,卻是凌青打來的電話。
“這麼晚了,你跑哪去了?怎麼還不回家?”凌青的聲音帶點責備的意味。
“好了,我已經在大門口了,馬上回來。”田澤慌忙說道。
“十分鐘,不然就去客廳睡。”凌青咯咯笑道。
“馬上回家!”田澤轉身就跑,就連再見都不和漆雕婉容與卡秋莎說了。
卡秋莎和漆雕婉容看著空蕩蕩的門口,對視了一眼,各自苦笑了一下。
“他的耳根太軟了。”卡秋莎說。
“這樣也好,凌青估計是第一個懷上。嗯,或許還有錢欣雨。總之,田澤的身邊有女人,這就是好事。至於他的尊嚴……他應該放棄那毫無價值的東西,革命軍的勝利才是最重要的,人類世界的未來才是最重要的。”漆雕婉容說道。
“軍長,超級智腦已經發現了我們的行動,它必然也會有所行動,你現在有什麼計劃了嗎?”
“這筆錢來得正是時候,你曾經是殺手,對這個圈子應該很熟悉,我要你負責招募一些頂尖的殺手和僱傭兵,我們兩個人不足以保護田澤。如果再加上他的孩子和女人,那就更促襟見肘了。另外,你也需要採購一批軍火,武裝我們的人員。”漆雕婉容說出了她的計劃。
“可是,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沒有道義可講。誰給錢,就為誰賣命。組建這樣一支隊伍,可行嗎?”卡秋莎有些擔憂地道。
“這個你不用管,凡是你招募的人員,我都會給他做一次思想工作。忠誠度,不是問題。”
“那就行,我明天就出發。”卡秋莎說。
漆雕軍長所謂的“思想工作”就是用她的智慧電腦和來自未來的科技手段給人洗腦,卡秋莎就是這麼策反過來的,她自然能用這種方式讓招募到的人員變成忠於革命軍的一員。只是這種手段,是無法給卡秋莎解釋而已。
過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科學院小區守門的保安已經將胖子認熟了,見是他,笑著打了一個招呼就開了門。
剛到錢欣雨家門口,還沒進去,兜裡的手機又響了。田澤以為是凌青又在催他回去睡覺了,掏出手機一看,卻是柳月的號碼。
“喂,柳月你有什麼事嗎?”田澤心裡好生奇怪柳月會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
“田哥,你還記得我在烏克蘭基輔跟你說過的事情嗎?。”
“記得,記得的。”田澤嘴裡說記得,但心裡卻在回想,她跟我說過什麼事情呢?
“那好,反正明天放假,你來我家吧。我哥很想見你,他說他要結交你這個朋友呢。”柳月說。
原來是這件事,柳月確實說過,就在基輔執行任務的時候,可田澤給忘記了。這也不怪他忘記,柳月的老哥是京城jǐng備軍的軍長,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要權勢也有權勢,怎麼可能結識他一個小小的探員呢?當時他以為柳月是說來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