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田澤刺激它的尾巴,它就已經迫不及待想找個洞鑽進去了。終於,它的腦袋觸碰到了一片細嫩的肌膚上,它揮動雙爪抓扯,用牙齒撕咬。於是,它就發現了一個似乎可以讓它逃出生天的洞穴。就在田澤刺激它的尾巴,讓它感到疼痛的時候,它不顧一切地將腦袋鑽了進去……
“不要啊……停下!我告訴你!”
田澤猛地將老鼠抓了回來。看著從女頭目雙腿之間溜出的一絲鮮血,他心中其實有些不仁。他並不願意這樣做,但他卻沒有別的辦法可想。就連卡秋莎和漆雕婉容都套問不出她身上的秘密,除了這麼一個邪惡的法子,他又有什麼辦法呢?
雖然心中有些不忍,但只要一想到錢欣雨,想到那些被東瀛軍國主義分子所傷害的普通老百姓,他的信念就又堅定了下來。比起那些白髮蒼蒼的到現在都還沒有得到賠償,甚至連一份道歉都沒有的慰安婦,他現在這種手段簡直是太仁慈了。
對付殘忍的敵人,就得用更殘忍的手段!
“很好,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一些東西,然後我就放了你。你可以活著離開烏克蘭,我可以保證這一點。”田澤說道:“我的第一個問題是,你們是什麼組織?我要知道你們組織的名字,最高長官,以及你在該組織之中的身份。”
“我們是……”女頭目僅僅說了三個字就閉上了嘴巴。
“媽的,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田澤將老鼠遞了上去。
“不要……我說!”女頭目驚慌地道。
田澤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睛,他要判斷女頭目說的是真是假。
“我來自東瀛右翼勢力旗下的赤sè軍團,我叫佐佐木希,我的身份是一個隊長。我和我的隊員奉命來刺殺錢欣雨教授,我們不能讓華國掌握到‘毒箭導彈’的技術。在華國花容城我們的一個戰隊嘗試將她活捉回東瀛,但任務失敗了。你是導致那次任務失敗的人,所以你也是我們要刺殺的目標。”自稱是佐佐木希的女頭目說道。
田澤無法判斷她說的是真是假,但就佐佐木希的表情和眼神來看,並無明顯的閃爍跡象。他覺得,就算不全是真話,至少也有一些是真的,比較可信。
其實,佐佐木希說的都是真的。沒有一個女人願意身上最柔嫩最美麗最神聖的地方被一隻老鼠鑽進去,那樣的話,就算是死了,靈魂也不會純潔的。自從田澤用這種詭異的審問方式開始審問時,佐佐木希最後的一道心理防線也就崩潰了,她現在求的只是一個解脫,一個乾淨的死亡。至於田澤說的事後會放了她,她一點也不相信。因為換做是她,她也不會留下任何活口的。
“你們的最高領導是誰?”
“我不知道,但請你不要懷疑我的回答。”說不知道之後,佐佐木希跟著就解釋。她實在是太害怕田澤不相信她的回答,然後又將那隻老鼠拿來折磨她。
佐佐木希的恐懼沒能逃過田澤的眼睛,他不動聲sè地道:“你不知道赤軍的最高領導是誰,赤軍有多少你這樣的人你總該知道吧?”
佐佐木希搖了搖頭,“我們是分開訓練的,有任務的時候有專門的聯絡員來通知我們。”
“聯絡人是誰?”
“一個男人,名叫原木太郎,我僅僅知道這麼多。”
“關於你們組織的問題我就問道這裡,我現在問你第二個問題,你們這次來烏克蘭刺殺錢欣雨教授的人員總數是多少?還有沒有別的人?”
“總數七個,除了我都死了。”佐佐木希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痛苦的神光。
“你們所用的那一架捕食者無人機是從什麼地方搞到的?”
“那霸美軍基地,不是我們自己去搞的,是聯絡人原木太郎提供的。”佐佐木希說道。
“在你們之前,我抓住了一個烏克蘭的殺手,名叫尤先琴科,你知道他是什麼底細嗎?”田澤問道。
“我知道你抓住了那個殺手,但他是不是叫尤先琴科我無法確定,不過我知道他和一些俄羅斯黑幫的殺手卻是受了你們華國的一個財團所主使的,和我們無關。發現那些殺手和我們是同樣目的的似乎,我們也持歡迎的態度。”佐佐木希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譏諷的笑意,“你們華國人最喜歡搞內鬥不是嗎?如果錢欣雨是我們東瀛的科學家,我敢肯定沒有一個東瀛人願意迫害這樣一個能讓我們民族變得更強大的特殊人才。我甚至願意用我的生命捍衛她的安全!”
她的譏諷的笑意和口氣讓田澤感到很不舒服,但卻無從反駁。因為他就是華國人,知道華國的一些現狀。官場有官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