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子彈剛好打在朱永貴的腳掌前面,在水泥地面上濺shè起了一團火星。
“朱廳長,我勸你三思而行,下一次我的子彈可就不長眼睛了。”蕭武冷冷地道。
距離仍然是兩步,但朱永貴卻不敢再往前一步了。他也意識到,他這個廳長在普通老百姓的眼裡算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存在,但在這幾個國安的眼裡,什麼都不是。
確實,國安所保護的人都是國家的元首、政要以及特殊的人才,他一個廳長根本就不算什麼。
愣了半響,顏面掃地的朱永貴恨恨地道:“錢欣雨,你給我記住!這事情沒完!”
錢欣雨說道:“朱廳長,你還是先顧著你自己吧。我明天就回向相關的領導提起交涉,我要調查那個影片的真實xìng。如果是真的,你也牽扯其中……你最好還是想想怎麼脫身吧。”
朱永貴的臉sèyīn晴不定,哼了一聲,鑽進了車裡。隨後,他所帶來的親信都上了車,掉頭開走。
“謝謝你們了,蕭大哥。”錢欣雨笑著說道。
“錢教授,不用客氣,你還是回去吧,這裡不安全。”蕭武說。
錢欣雨和黃秋學在四個國安保鏢的擁簇下離開了小區大門,一場抓人的風波就此平息。
目送錢欣雨走進家門,田澤才將眼睛從望遠鏡前移開,臉上笑意濃濃,“哈!看不出來,錢欣雨居然是這麼一個有魄力的女人,她讓朱永貴那傢伙顏面掃地了。”
漆雕婉容說道:“確實很有魄力,今晚如果不是她,換做是別人的話,朱永貴的yīn謀得逞了。”
“他得逞的時候,他也就沒命了,不是嗎?”田澤說。
漆雕婉容破天荒地笑了一下,將手中的輕型狙擊槍收了起來。確實,就在剛才,要是錢欣雨和蕭武都不能阻止朱永貴進去抓人的話,她就會出手解決問題了。而她解決問題的方式從來都只有一個,且極其簡單,那就是將所有制造麻煩的人幹掉。
“胖子,你是在慶幸事情就這麼解決了嗎?你心軟了?”漆雕婉容淡淡地說道。
田澤說道:“朱永貴這種官僚死不足惜,但跟著他來的那些jǐng察卻罪不至死。他們跟著朱永貴混,也不過是討口飯吃而已。我理解他們,所以不想看著他們死。”
“我覺得你還是給凌青打一個電話吧,現在關於你的新聞鋪天蓋地,她肯定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她現在也肯定非常擔心你。”漆雕婉容說道。
“打電話?萬一被竊聽了怎麼辦?”田澤早就想打電話了,可一直擔心別竊聽而放棄了。
“不要用你的手機,就用房間裡的電話吧,我將它改動了一下,jǐng察是追查不了的。”漆雕婉容說。
“謝謝。”田澤向電話機走了過去。
漆雕婉容卻瞪了田澤一眼,然後看著窗外的天空出了神,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
田澤撥通了凌青的手機,嘟嘟兩下響聲之後傳來了凌青的聲音。
“喂?請問你是誰?”
“是我,田澤。”聽到凌青的聲音,田澤心裡頓時一片溫暖。他此刻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將凌青擁在懷裡,什麼也不做,只在她那溫暖的懷裡舒舒服服地睡一覺。
“你這傢伙……你沒事吧?你現在在哪?你知不知道我快擔心死了?”凌青的語速很快,激動地問了好些個問題。
“不用擔心,我現在沒事。你的手機有可能被竊聽,所以我不能告訴你我現在在什麼地方。不過你要相信我,我沒犯罪,我是在查案。朱永貴陷害我,我有證據證明我的青白。”田澤安慰地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凌青的聲音哽咽了起來,“知道你出了事,全國通緝你,我的心都碎了。你這害人jīng,你賠我!”
田澤,“……”
“田澤嗎?我是你錢姐,現在是我和你說話。”錢欣雨的聲音忽然傳來。
“是的,我就是田澤。錢姐,謝謝你照顧凌青。”田澤說道。
“跟我還客氣什麼?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需要我做什麼你儘管開口,我一定會盡全力幫你做到。”
田澤想了一下,說道:“這樣的話,錢姐你把事情鬧大吧。你出面要求調查影片的真實xìng,朱永貴就不好做手腳了。”
“這樣能行嗎?”
“那個影片是真的,我親自偷拍到的,怎麼不行?另外我可不止那一個證據,所以你只管將事情鬧大就行了。”
“好吧,我聽你的,我現在就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