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卡秋莎苦笑著搖了搖頭,“你動手吧,瞄準我的心臟,給我一個痛快的死亡。”
換做是她,她會殺了漆雕婉容,這是毋庸置疑的。
“你為朱千凝工作了多少年了?”漆雕婉容沒有開槍,反而問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卡秋莎愣了一下,“三年。”
“為了錢?”
“是的,足以讓我的家人過上優越生活的錢。”卡秋莎疑惑地看著漆雕婉容,“你……問這個幹什麼?”
“假如我給你另外一條路走,你可以不死,你會怎麼做?”
“你想讓我為你做事?出賣現在的僱主?”卡秋莎反問。
漆雕婉容點了點頭,“是的,你會嗎?”
“你有錢嗎?有錢我就為你做事,沒錢的話,你可以開槍了。”卡秋莎說道。
做人做事都有所圖,有的人為了名,有的人為了權,有的人為了利,但像卡秋莎這種,被槍指著頭,隨時都有可能被幹掉的情況下居然還要錢的女人,卻是世所罕見。換做是普通人,這個時候只要能保命,不管是什麼條件,肯定都答應下來了。什麼是要錢不要命?她就是了。
“我肯定無法像朱千凝那樣給你很多的錢,但我有更好的解決的方式。”
“什麼?”
漆雕婉容忽然揮手,一槍柄砸在了卡秋莎的頸動脈上,卡秋莎一聲悶哼,頓時癱倒在了天台上。
漆雕婉容蹲了下來,靜靜地看著昏厥過去的卡秋莎,淡淡地說道:“我還想找田胖子要工錢呢,我都沒錢,你好意思要錢嗎?我說的更好的解決方式就是抹除你的記憶,植入新的記憶,讓你成為革命軍的一員戰士。咱們革命軍將的是忠誠和奉獻,無私的奉獻你懂嗎?我沒讓你拿錢出來做行動經費就已經夠可以的了……”
假如沒那一次槍柄重擊,僅僅是這樣一句話,就足以讓卡秋莎吐血昏死過去。
卡秋莎想不到的是,她的人生卻以為這個神秘女人的出現而徹底轉變。五十年後的她,已然成了革命軍的一箇中級幹部。只是那個時候的她並不叫卡秋莎。因為對手是超級智腦的原因,它掌握著所有人的身份資料,所以許多加入革命軍的人都洗掉了自己以前的身份,以新的名字,新的身份加入到革命軍的陣營。這其實也是“李察基”他老母資料無法查詢的原因。
時空有著時空的定理,已經成為事實的歷史不會改變,但一些將來才發生的事情卻能在過去播下種子。有因必有果,果卻又是因,所謂因果迴圈輪迴,其實就是時空定理的最核心的奧義。
宇宙不斷膨脹,最終冷卻,重新坍塌成一個無限壓縮的點。億萬年之後,它會再次爆爆炸,膨脹成新的宇宙。這就是宇宙的輪迴,宇宙尚且如此,更何況是人類的世界,人類的事件呢?
有些事情無法用現在的知識和思維去衡量它,但它卻實實在在地發生著,有著自身的規律,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在這個時空,在另一個時空。
在同一個時間裡,田澤卻是另外一種感受,他如坐針氈。
紅旗轎車的後座倒是非常寬敞,可是他的屁股頗為有肉,佔了較多的面積,有這樣他的屁股不可避免地要和凌青、錢欣雨的翹臀有所接觸。男人的臀與女人的臀天生就不一樣,就如同是磁鐵的南北兩極,彼此之間存在著一種天然的引力。碰撞摩擦之下,也總會產生一絲絲奇妙的電力,電得田胖子云裡霧裡,渾身都癢酥酥的。這樣的事情其實可以說是妙事兒,是一種享受,但問題的關鍵就在於兩個御姐之間的對話。
田胖子覺得,自從一上車,凌青和錢欣雨的對話就是神一樣的對話,他這個凡人難以聽懂不說,還讓他覺得稍不注意就會降下……神罰!
“田澤,你能把你的屁股收起來嗎?”凌青說。
“收起來?”田澤想到了摺疊板凳,如果他的屁股是摺疊板凳的話,那就能收起來。但是,他的屁股是能收起來的嗎?誰能想象小腹一下僅有兩條腿的胖子是什麼樣的胖子嗎?不,應該是三條腿。誰能想象下小腹之下僅有三條腿的胖子是什麼樣的胖子嗎?
“田澤,你真的應該減肥了,雖然你看上去並不是很胖。”錢欣雨也冒出了一句。
田澤頓時無語了。不是很胖那還減什麼肥呢?現在的男人缺乏鍛鍊,十個男人就有六七個屬於微胖的範疇吧?還有,難道你不覺得有點小胖的男人其實很可愛嗎?
但讓他更無語的是,兩個女人彷彿是商量過了,槍口一致對準了他。她們之間爭風吃醋那是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