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也是雷聲大雨點小的懲罰,一點也不疼。不過錢欣雨卻誇張地呻吟了一聲,嬌憨地道:“你真狠心,打爛了!”
只打了一下田澤就捨不得了,又把她抱了起來,讓她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手中也搭在了她的小腹上,輕輕地撫摸著。他的兒子和他的女兒可都在錢欣雨的肚子裡面,他可捨不得再打錢欣雨一下,哪怕是剛才那種輕輕地拍打。
“說吧,要我做什麼?”田澤說。
“看來你真的是忘了,你讓我給你化驗你的那個,但凌青一直和我們住在一起,我根本就沒時間採集樣本。現在你又攤上這種事情,又不知道要忙到什麼時候,所以就只有眼前這個機會了。”錢欣雨說,然後她湊唇在田澤的耳朵上輕輕地咬了一口。
田澤微微地愣了一下,隨即笑了。他還真把這件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呢,從烏克蘭返回華國之後,他只是給凌青提說了一下,卻沒有機會給她提供“樣本”。也倒是的,凌青、他和錢欣雨一直住在一起,錢欣雨哪有機會“取樣”呢?
“那個……”田澤看了一下四周,有些緊張地道:“在這裡嗎?”
“放心啦,這是我的私人空間,就算黃秋學院長要進來也要先跟我打過招呼,沒人打攪我們的。這裡也沒有安裝監控,只有一個報jǐng器,如果我不按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