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個人的氣味。希曼爾汗和兩個印度舞娘都死了,自然要派出掉,剩下的兩個自然就成了最大的嫌疑人,也就是要追蹤的目標了。
導彈發shè井不可能在地面上,它只會在地下。火鷹山地師的導彈發shè井的位置田澤早就默熟於胸。他和李玉山很快就穿過一片停放坦克的庫房,來到了一個通往地下導彈發shè井的地面入口前。
老遠就看到兩個荷槍實彈的印度士兵在入口的左右站著,因為天氣寒冷的原因,兩個印度士兵不停地搓著手,偶爾也跺幾下腳,為身體增加熱量。這樣的情況只說明瞭一個問題,這兩個傢伙是清醒著的,不會在這樣的環境下偷懶睡覺。
田澤啟用了身上的攝像頭和通訊器,淡淡地說道我們已經就位了。”
“好的,我已經看見你傳的景象了。導彈發shè井的入口就在你們的前面,你們進入之後,我會根據熱成像系統給你們提供潛行幫助,還有地圖指引。”柳月的聲音傳來,“但前提是,你們得進去。我覺得那兩個哨兵是一個麻煩。”
“你只需要做你份內的事情就行了,餘下的就交給我好了。”田澤說完向入口大步走了。
兩個哨兵很快就了向入口這邊走來的田澤和李玉山。因為天黑的原因,兩個哨兵竟沒有田澤和李玉山身上拙劣的偽裝,用鍋底灰冒充他們同胞的膚sè。
“乾的?”一個哨兵用孟加拉語問道。
“我們是來換崗的。”田澤說,用的也是孟加拉語。
跟在田澤身後的李玉山好一陣羨慕,他田澤會好幾門外語的事情,但卻沒想到連孟加拉語這麼冷門的語種田澤也能順手拈來。他一點也不懷疑,有朝一rì田澤甚至會和一隻貓或者小狗對話,使用貓或者狗類的語言。
“換崗?誰的命令?你確定?”那個哨兵jǐng惕地看著田澤和李玉山。
田澤腳步不停,“是師長希曼爾汗的命令。”
“你說謊?我們就是執行師長的命令在這裡站崗!”哨兵厲聲,手中的一支ak47也抬了起來。
田澤的手臂一揮,兩道寒光瞬間劃過了兩個哨兵的脖子。鮮血噴濺,兩個哨兵連叫都沒有叫出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你殺了他們?”李玉山驚訝地道你能這麼莽撞?我們無法處理他們的屍體,很快就有人有人入侵的!”
“你難道還指望我們闖入導彈發shè井這種機密的地方,辦完我們要辦的事情,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嗎?”不跳字。田澤的語氣之中帶著一絲輕蔑的意味。在他看來,李玉山和聶雲飛是同一種人,喜歡功勞和榮耀,因為這會給他們帶來更大的政治資本和權利,但他們卻更愛惜他們的生命,他們在國家的權利場上佔有一席之地,但卻不願意為國家作出的貢獻,更不會為國家去冒的危險。
“可是,一旦被……我們就無法撤退了。”李玉山說出了心中的擔憂。
田澤笑道那是計劃之外的事情,我們的目的首先的瓦解赤軍針對我國的恐怖襲擊。至於離開,我們到時候再想辦法。”
“你根本就沒有離開的辦法,對嗎?”不跳字。李玉山意識到了這點,直直地看著田澤。
“我現在沒有跟你討論這些,你難道想等到導彈發shè升空,我們卻還在這裡討論如何撤退的事情嗎?”不跳字。
“好,你這傢伙,今天的事情我們以後再算賬!”李玉山硬著頭皮向入口走去。以他的意願,他百分之一百不想進入導彈發shè井,他甚至不關心火鷹山地師的烈火3導彈會襲擊華國的哪一個目標,但現在卻已經是騎虎難下了。柳月和手術刀戰隊的隊員們此刻都看著這裡的及時錄影,他這個時候退出行動,他在華國的政治生涯也就算完蛋了。
田澤也走進了入口。他估計門口的兩具哨兵的屍體很快就會被,或許幾分鐘,也或許十分鐘,但那都不重要了。因為,他不確定李玉山有沒有能力在事後或者離開山地師軍事基地,但他卻是有的。這就足夠了。
玩yīn的?他是骨骼清奇,天賦異稟的奇才,他又何懼之有呢?
“往前走二十米,右轉,你們就會看見一座電梯,門口有兩個哨兵,需要解決掉。”柳月的指引及時傳來。
這一次不等田澤用飛刀幹掉那兩個守衛電梯的哨兵,李玉山就拔出他的裝著消音器的****搶先幹掉了那兩個哨兵。他從田澤那裡受了一肚子的悶氣,他不能向田澤發洩,那兩個倒黴的印度士兵就成了他的出氣筒了。
“電梯口有一個監控攝像頭,你們。”柳月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