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的遠,見硃砂夠不到我,知道楚楚能制住她,揮著袖子氣她:“來呀,來呀,有本事就來揍我啊……”話還沒說完,硃砂抬腳就給楚楚一腳,楚楚吃痛,手一鬆,硃砂霎時奔至我面前。小九甩出九根毛茸茸的漂亮尾巴就來拉我,結果還是晚了一步。
硃砂拽著我的頭髮一使勁就把我拉到跟前,我不服,伸手就抓上了她溼漉漉的頭髮,打個結攥在手裡。
小九、楚楚拉我倆又拉不開,打又怕誤傷我,只在一邊乾著急……
四個人鬧得正歡,身後熟悉的聲音帶著笑意響起:“真是不省心的丫頭。”
我一腳踹開硃砂,整整衣袍,臉色不善的盯著覺演:“用不著你操心。”
一縷亂髮被覺演別到耳後:“那我幫你打架可好?”
一頭扎進覺演懷裡,強行擠出兩行清淚,一指硃砂,滿是委屈:“嗚嗚嗚,覺演,她欺負我。”餘光撇到楚楚和小九,見她們倆俱是一臉的不可思議,一挑眉,無聲到:怎樣?
硃砂看清覺演時明顯一愣,似乎是想俯身行禮,卻被覺演制止,聲音冷淡不滿:“我家娘子向來溫和,今日不知公主又是為何與我家娘子起了爭執?”
就是,我家娘子向來老老實實的,怎麼到你這就打起來了?
雖為那個‘娘子’介懷,但聽明白話裡的責怪,心裡還是小小的雀躍一下。好多年沒人給我撐腰了。
☆、32 永不變心
對於覺演支我們出來的行為,本上仙很是不滿,但還是被楚楚和小九拉回房間換衣服。
對於打探訊息歸來的覺演,嚴重不滿的我獨自坐在一邊,覺演搬著個凳子跟過來,我揉揉鼻子,獨自摳手裡的果子皮。
楚楚變回原身委委屈屈的被重安抱在懷裡,經過這件事的重安得出結論:家有孩子者,需嚴防宓諾上仙。
小九自己在一邊也不管我們說什麼,只一個勁的玩自己毛茸茸的大尾巴,看的我只有眼饞的勁。
覺演說的不算太細緻,但我們倒是大概聽明白了意思。
三日前,鳳族的大長老突然求見硃砂的父親,也就是鳳族的族長,稱有密報。眾人不疑有他,盡皆退下。
半晌不見聲音,亦無人召見,方才發覺不對的眾人衝進殿中檢視時正看見大長老一劍刺穿族長胸口,族長緩緩倒下,就在此時,殿外衝進一群魔兵,團團圍住殿中眾人,瞬間,殿中眾人死傷大半,唯有幾位道行較深的長老苦苦掙扎。
大長老坐上族長寶座:“前任族長無道,今本尊順應天意推翻。不服者,殺!”
鳳族長老被關起來的同時,魔兵擒住了硃砂,族長夫人為救硃砂自刎。
圍困大殿時不在場僥倖逃過一劫的長老,拼盡全力送硃砂離開,卻在半路遇伏,大戰兩日,終是在同歸於盡前把硃砂送了出來。
覺演還是往我身邊蹭,重安還是給楚楚順著毛,小九還是隻顧自的玩自己的大尾巴。
搖搖頭:“怎麼都那麼沒有同情心呢?”
小九終於收起毛茸茸的大尾巴,不恥下問:“姐姐,什麼叫同情心,多少錢一斤啊?”
……孩子,天真,真的好幸福。
忽的想起硃砂的傷,問一邊揉毛揉的舒服的重安:“硃砂的傷怎樣了?”
重安一臉事不關己,無所謂:“傷倒是沒什麼,就是毒有些麻煩罷了。”
“你不是號稱醫術魔族第一嗎?還有你醫不了的毒?”我略有些詫異。
重安搖搖,一臉的你不懂的樣子:“我是魔,只能解魔族的毒,治魔族的傷,讓我治神仙,你也不怕我把她藥死。”
有些著急,卻沒辦法,喃喃自語:“那怎麼辦啊?”
“回朔雲山找你師兄啊。”
我看看重安,想想,還真是個辦法。
覺演卻有些猶豫:“還是先不回去了,不若我也是可以試試的。”
想不明白該怎麼辦,想想還是覺得楚楚和小九才能看清呢情況,遂問她倆“你們倆說呢?”目光略過她倆,瞬間明白了什麼叫真正的事不關己。此時,小九還是玩著她那個毛茸茸的大尾巴,而楚楚已經趴在重安的懷裡睡得天昏地暗。
搖搖頭,還是我自己決定吧。
在經過覺演和重安的唇槍舌劍後,我決定:“回朔雲山找師兄吧。”
覺演還有些不甘心:“諾諾,還是不要去了,朔雲山的路太遠了。”
“沒事的,硃砂那娘們要是死了,拋屍也沒人知道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