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種酥癢,癢痛的感覺,讓人有一種瘋狂發慌窒息的感覺。
如果給他選擇,他寧願疼痛,都不願這樣夾雜的酥癢,他靠樹身體蠕動摩擦後,從地上站了起來。
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背上已經被自己用力摩擦止癢的舉動弄得皮肉模糊,血跡斑斑的了,但那種令人瘋狂的癢痛好像沒有停止,那好象不是從面板上傳來,而是從肉裡,骨髓,內臟傳來一樣,讓自己陷入瘋狂的慌亂中。
當然開始所想的休息也就不能繼續了,雙眼發紅的吳治江喉嚨裡傳出野獸般的叫聲,深入皮肉五臟內府的麻癢疼痛令他青筋都冒了出來。
不管是在樹上滯挪,還是用手抓撓,都不能稍微有半分緩解,這讓吳治江也是有些難受的發出令人瘋狂的野獸般的嚎叫。
他看抓撓都不能止癢,不斷嘗試著其他方法,身體撞擊,跳躍,跑動,最後他選擇瘋狂的向前衝去,想找到前面看有沒有冷泉之類的溪水,看能不能緩解這種難受。
瘋狂的奔跑不知是多久,沒有找到冷泉,但他發現身體的勞累和汗水的揮灑,好像能暫緩這令人難受的癢痛。
雖然沒有全部消失,但至少能一定程度上緩解降低這種難忍,於是也不敢任何停歇的朝果林深處奔跑而去。
這時他也顧不得什麼陷阱危險了,陷入半瘋狂的他被難受的癢痛折磨的夠嗆,這時唯一的念想就是先將身體的癢痛止住再說。
說實話就是那種疼痛他都沒有好在乎,但那麻癢入內府心障的難受感,讓整個人都陷入瘋狂之中,只要奔跑勞累能緩解這令人瘋狂的不適。
對於來自其他方面的危險和威脅現在也沒法再去顧及,這時唯一的念想就是利用這能解決至少減緩。
難受不適的方法先將癢痛止住再說,全力奔跑的他連身法都不敢用,完全使用那種最原始的體力消耗的奔跑,在果林中飛速前竄。
如果這時有人看見他,以他比身法都不堪多讓的速度,絕對會以為這時他是在“實之若亞”中**。
或者說認為他是沒有承受住來自訓練的壓力和考驗,陷入瘋狂的**者,只見他一刻也不停歇的跑動著。
只要稍微一停下來就渾身難受,癢痛有復甦的跡象,吳治江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還好這一路上癢痛的感覺雖然難受,但跑動的身體疲勞和肌肉痠痛,帶來的勞累和揮汗如雨緩解了這種折磨。
而他沒注意的是在他持續不斷的狂跑中,前面不再出現什麼陷阱地坑之內的其他災難襲擊,從白天到黑夜,又再從黑夜到白天。
這時間看來也是不短,足足三十多個小時,原本就非常破敗勞頓的吳治江,在癢痛的折磨下卻很好的堅持下來。
不過也還好這是在“鵡提漿果林”,裡面有取之不盡的“鵡提漿果”,讓他不論是食水都能得到及時補充,不然幾十個小時下來,就是不累,光揮汗如雨脫水的消耗就讓他早就休克了。
當吳治江停下來時,他這時已經來到了一個湖泊邊上,如果不是面前的湖泊阻擋,也許他還會不知疲憊的跑下去。
看著眼前一旺綠油油的湖水,湖泊中還棲息著一些不知名的生物在嬉戲浮水,湖泊看上去面積不小。
除了背後腳下水岸之外,不管是對面,還是左右兩邊都看不見盡頭,不知道其面積有多寬,正因為這樣堅持跑動緩解身體癢痛症狀的吳治江才被迫停了下來。
這時他才注意到不知道什麼時候,癢痛已經消失了,就連生活了半年多,有利用身法前行了二十多天。
走了兩千公里的“鵡提漿果林”也不知什麼時候消失了,可能就在昨晚或今天白天,他已經離開了“鵡提漿果”果林。
這時後面的樹木早就變成其他的樹木,不再是有“五彩西鵡”歇息和覓食的“鵡提漿果”樹,停下來的吳治江沒有再次感覺到癢痛的難受感。
他摸摸面板感覺那種難受也消散了,不過這時才感到強烈的疲憊襲來,讓他有一種立即想倒地昏睡的**。
看著面前的湖泊,那無邊無際的開闊,和微微吹過的微風,帶著湖水的清新,讓他整個人jing神為之一震,清新不少。
他隨便找了個離湖泊邊不遠的土堆,準備坐下來歇息下,可還沒等他坐下,那土堆裂開一群黃蜂大小的蟲子從裡面飛了出來。
那蟲子煽動兩個透明sè的翅膀,煽動飛行時發出嗡嗡嗡的聲音,頭上兩個觸手一樣的終須下面有一個冒出一根尖刺的尖嘴,棕sè身體上長著一些黑sè的斑點,形成非常好的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