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傷口上撒鹽是怎麼的。
我就不信你就不懷念叢林中的yīn涼舒適,不懷念在叢林中可以不為食水cāo心,唉,想喝就喝的感覺是多麼舒服啊,說完吳治江作出一副暢飲的架勢,望天長嘆道。
我說你就別在這故意挑釁我們了,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還暢飲呢,你小子可要做好準備,我們向前沒能從對方的封鎖線穿過去。
看情況對方加強了這方面的力量,如果一直這樣的話,要想重新找到地方也不一定行,如果這樣,這一進來估計就不是短時間能出來的了。
可能就是在裡面呆過仈jiǔ天,甚至十多天都有可能,要是這樣那可是有十天半月都不能象在叢林中那樣毫無顧忌的吃喝了,可能還得在這中天氣中忍受燥熱,節水縮食才行,現在只不過是艱苦前行的開始。
我知道,小刀,我早就做好思想準備了,之前沒能成功繞過對方的封鎖,我就知道這事不易,現在不過是看大家萎靡不振的樣子,給大家調劑調劑,其實這也是望梅止渴畫餅充飢的好辦法啊。
別說了,夜星,在沙漠中要儘量少說話,這樣能一定程度上的儲存體能的水分,不至於過快流失,不然時間長了我們根本堅持不下去,從現在開始,大家都要注意節約每一滴水。
知道了,狼頭,我會注意的,見狼頭招呼自己,吳治江也知道這是善意的提醒,也就不再說話,只是對一旁的小刀笑笑,就悶頭趕路。
入眼的還是黃沙,一眼望不到頭,好像整個地平線上能看到的地方都是這種黃沙,自從進來過去幾個小時,就連一棵植被都看不到。
從離開叢林邊緣到現在已經看見天上慢慢暗淡下來,都沒有看到任何綠sè,哪怕是光禿禿的灌木枝葉都沒有見到。
沙漠中被上空的太陽照的有些發燙,乾燥的黃沙給人一種特別口渴的感覺,讓人總想開啟水壺痛痛快快的暢飲一番。
不過大家都知道這是因為環境造成的錯覺,其實身體並沒有那麼如飢似渴,所以都還是忍著,整個沙漠靜悄悄的。
除了幾人走動留下的摩擦和黃沙流動的聲音,就沒有任何動靜,就連吳治江原本以為進入沙漠後能隨時看到的變異生物也沒有出現。
好像都因為頭頂上烈rì的緣故回去躲yīn了,只有幾個急於奔命的大兵還在毫無顧忌的行走。
還好頭頂的烈rì慢慢落坡,一天的燥熱慢慢得到緩解,讓幾人感到一絲涼意,天sè也在陽光收回後變得暗淡起來。
整個沙漠不再是黃sè的,而是變得有些反光的白茫茫的,在夜晚的黑暗之下,顯得更加明亮,讓幾人不至於因此而迷路。
雖說經過了近一天在沙漠的奔逃幾人還是很累了,但格外的涼爽讓幾人沒有停歇,反而趁著這舒服的感覺加快了速度。
就是食物也是在路途中略微的補充了一點,對於沙漠中黃金不換的水,幾人更是珍惜,都捨不得喝。
實在口渴也是拿出來抿一口,打溼嘴唇算數,然後再次放入背部中,用油布和毛巾等一切能找到的東西唔得嚴嚴實實,生怕被猛烈的陽光照shè揮發了。
接下來一段時間幾人一直沒有停歇,直到半夜兩三點天氣實在有些冷,沙漠上又吹起了大風,黃沙被風捲起。
滿天都是連視線都受到影響,幾人怕走失方向,才被迫找了處可以避風的所在停下來休息。
小刀這風什麼時候才會停,躲在一處沙坑後面的吳治江小聲的問靠著的小刀道。
不清楚,沙漠上我從來沒有來過,這還是第一次進入,以前只是聽說這沙漠上毫無遮擋,一旦颳風都很大很猛烈,但畢竟沒見過。
象這種風我也沒見過,不過我看這越刮越烈好像沒有停下來的架勢,估計一時半會停不下來,希望別是只有我們這在刮就好了。
怎麼小刀你還擔心後面的追兵,吳治江一聽小刀的意思就明白過來問道。
是啊,要說不擔心那是假的,咱們跑這麼遠不就是想擺脫對方好回去嗎,如果這風範圍太小,只有我們這裡刮。
不正好給對方追趕我們的機會嗎,所以現在我反而希望這風範圍大點,要受罪大家都來,免得給後面那幫孫子機會。
你放心吧,小刀,咳咳咳,呸呸呸,狼頭剛說話就傳來一陣咳嗽聲,接著就是吐唾沫口水的聲音,顯然也是被風沙灌入嘴巴中了。
怎麼了,狼頭,吳治江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剛說話,一股風颳來,將沙子吹在嘴巴里了,小刀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