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也這樣盯著對方,雙方之間的對視一直持續了有一分多鐘。
這種對視讓站在那裡有些尷尬的吳治江背上汗水直冒,額頭上不斷滾落的水珠流入眼中他都不敢伸手去擦一下,深恐引起誤會對方發動攻擊。
而旁邊的三人也是緊張萬分,都將目光聚焦在吳治江那處,還好一歇過後那隻怪鳥再次轉動頭顱和眼珠開始在吳治江身上巡視起來。
也不知是要將吳治江看清楚還是在找什麼,總之讓吳治江一前一後站立的姿勢就算難受也不敢有任何異動。
怪鳥三個肥大的頭顱一陣轉動後,停了下來,眼睛聚焦在吳治江的腰部,這純粹是一種感覺,畢竟他也不知道對方是否真的盯著之間腰部。
但從對方下爬和頭顱眼睛的指向,他判斷對方是將目光落在自己腰桿上了,難道對方看上了自己的手槍,吳治江想著撇在腰桿上的槍套想道。
不可能他在心中有些自嘲的笑笑又否定道,對方又不是人要槍幹什麼,再說就算將槍給它他又用什麼來扣動扳機,不是手槍那是什麼。
不會是它看著了自己身體的這個部位把,吳治江想道這裡不僅心中一顫,有些發毛,連頭皮都有些一炸的感覺,身上更是汗如泉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