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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一聲悶哼傳來,狼頭知道有人受傷了,但這時他也沒法顧及這些,只是瞟眼看了下,知道是小刀再次受傷了。
現在小隊五人沒有人不帶傷,自從今天天亮後風沙沒有吹起,對方的圍追堵截開始,幾人就不斷有人受傷,小刀這已經是第二處受傷了。
好在幾人所受傷害都不是特別嚴重,至少沒有影響幾人的行動,所以也沒人專門進行處理,說來也沒時間給他們來處理,幾人都是忍耐堅持著,血任他流,疼痛任他痛。
小刀悶哼還沒有幾分鐘,一旁的吳治江也再次受傷,原本肩膀被子彈擦出的兩道血槽還沒有處理,這時右手手臂也被帶落一塊血肉,留在上面的傷口是被燒焦黑sè的骨頭。
吳治江沒敢大聲呼痛,怕影響其他人,咬牙忍著,其實他後面屁股上面也有一處擦傷,不過不是對方攻擊造成的,而是在躲避對方攻擊時被沙粒中隱藏的什麼東西挫傷的。
不過不太嚴重他也沒時間處理,只能任其留在那裡,傷痛的困擾雖然痛苦,但這時並不能戰勝幾人求生的意志,長年累月戰鬥的他們早已習慣了這種傷痛。
這時的他們眼中只看見前面那唯一的空擋生機,都拼命在向生命極限狂奔,就連三個俘虜也是如此。
要知道他們現在穿著跟狼頭等人一樣,都是裟巴力猶的軍裝,這時圍追堵截的可沒有那麼多顧及,根本沒有誰知道這裡面還有他們的將軍大人,也是一視同仁的對他們進行shè擊攻殺。
面對追兵的圍殺和不合作就死狼頭等人的威脅,三人也是用盡渾身解數的配合小隊五人的行動,畢竟沒誰原意死在這裡,還是枉死在自己人的槍口下。
不過還好,小隊最終還是突出了三十多人從側面的阻擊,成功的擺脫了對方的堵截,不過這種情況已經經歷幾次的他們也知道,這不過是暫時情況。
果然沒走出多遠,對方新的佈局又開始了,天上的磁懸浮車又開始從背後運送人員向幾人的前方調運。
其實在他們還沒有突圍之前,對方就在後方往懸浮車運裝兵力,準備到前方堵截他們,現在不過是繼續完成新的佈局而已。
其實面對他們的頑抗,對方的人也是非常鬱悶,幾次三番的布控都被他們順利逃掉,就連敵人都有些佩服他們的彪悍和堅忍。
看著這熟悉的場景小隊幾人也是無可奈何,現在主動權掌握在對方手上,不論是人員上的優勢還是來自懸浮車機動的優勢,都讓對方能進行從容佈局調動。
就是這種一旦第三小隊擺脫,對方再次調動佈局堵截,幾人費勁千辛萬苦逃脫,對方再次調動包圍。
這種情況不斷重演,這讓小隊也是疲於奔命,但又莫可奈何,不過不到最後一刻沒有誰願意放棄,所以這種情況就還得重演。
看著周圍疲憊不堪的隊友,吳治江和傻豹因為受傷,身上的肌肉都因為疼痛在不停的抽搐抖動,可見其給兩人帶領的痛苦是多麼的強烈。
一旁的坦克和小刀也好不到那去,就連狼頭自己也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幾人身上帶血的傷口上還能看到往外冒出的血珠,簡單處理的傷口都是用布條或繩索捆紮一下,防止大量失血了事。
就是這些布條和繩索都被流出的血液完全侵溼,身上的敵人軍裝隱隱能看見鮮血侵溼的痕跡,如果不是被泥沙鋪滿掩蓋,可以說幾人穿在身上的根本就是一件件血衣。
但就是這殘酷的場景也沒有讓幾人有任何顧及,也沒時間來對傷口進行簡單的處理,很多傷口都是被黃沙覆蓋堵塞,才減緩血液的流出。
但這樣的結果也是讓傷口更加痛苦,跑動還擊任何動作都會讓沙粒摩擦,給他們帶來更大的痛苦。
看著遠處被懸浮車調運到前方才下車的一百多號士兵下來在前方排成一線向自己等人壓過來,後面在幾百米開外正在追趕的也是一百多人。
左邊的通道基本被堵死,那裡也正有一隊士兵向他們衝過來,正是上一次封堵幾人費盡心機,被狼頭他們用兩人受傷的代價打退成功突圍後襬脫的那群士兵。
這時那三十多人調整方向後正從側面壓上來攻擊,這次對方兵力部署再次調動後就形成了這樣的上面封堵。
雖說都沒有完全封死,但三支隊伍之間的空隙已經不足以讓狼頭等人在他們合攏之前穿越,實際上對方來自三個方向的圍堵,正好形成了一個三角形。
幾乎將他們的路線封死,看著唯一稍大的右方空檔懸浮車又在調運兵力準備進行封堵,狼頭也不說話帶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