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後還昂起頭得意的叫了幾聲,彷彿在說誰也沒我動作快,別想搶走一樣。
讓吳治江有些無語的看得大笑,看著吳治江高興的樣子,怪鳥飛起來繞著他歡快的飛舞,盡情的發洩自己的歡快與愉悅。
飛了幾圈怪鳥落在吳治江的肩膀上順著衣領就鑽了進去,雖然吳治江不知道對方在幹什麼,但這時雙方處得比較愉快的良好關係讓他沒有阻止對方,不過寬大的軍裝被其鼓起一個大包,而對方在身上爬動帶來一股酥癢的感覺。
就在這時突然一股比開始被怪鳥啄食手腕強烈十倍的疼痛突然傳來,讓毫無防備的吳治江整個身體都不由得一抖。
原本坐起的身體都有些控制不住,吳治江能感到身體中的血液在快速向肩膀上流動,而怪鳥也向自己肩膀的身體裡面鑽入。
一股火燒火辣的感覺伴隨著強烈的疼痛,讓吳治江整個人瞬間有一種昏迷的感覺,他心中大駭。
不知道原本友好的局面,為什麼怪鳥要突然攻擊他,他想反抗可好象又有些晚了,整個身體再次失去控制,而且這次比開始還嚴重。
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被對方突然襲擊,而且全身沒有任何感覺就失去了行動了能力,直到他想反抗才發現身體已經失控,一切都有些晚了。
正當他悲傷失望極度困惑時,身體的疼痛和不適瞬間消失,他整個人有一種有活過來的感覺,而肩膀處怪鳥隆起的衣服也恢復正常。
那支怪鳥也消失不見,吳治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大頭怪鳥到那裡去了,他戒備的抬頭看看周圍和空中。
那些拳頭大的怪鳥依舊在空中徘徊,沒有消失離開,但那支作為頭領的大頭怪鳥卻消失無蹤,他伸手摸了摸原本疼痛無比的肩膀沒有什麼感覺,也沒有開始被抽取血液樣火燒火燎的感覺,更沒有什麼傷口破裂的觸痛。
他翻開看看肩膀沒有任何傷痕,更沒有他開始感覺的對方向自己身體內部鑽入的痕跡,光光生生的面板跟原來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原本那裡的傷痕消失不見了,不過這段時間他也沒有注意這些,以為是已經好了,也沒太在意。
唯一有些怪異的是那處多了一些比原本面板顏sè深些的肉sè紋路,就像是紋刻上去的一樣。
他正準備好好研究看看。
主人,主人,一個奇怪的聲音從身體內部傳出。
誰,是誰,吳治江有些恐怖的看著周圍大聲問道。
夜星你怎麼了,沒事吧?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原來是狼頭聽到他在那裡喊叫,大聲問他。
吳治江看看四周沒有任何發現,對於狼頭的詢問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也以為自己剛才聽錯了,只得回答道,我沒事,狼頭,小刀,傻豹你們沒事吧?他試了試起身還是困難,見自己無法起身,扯起嗓子用力問道。
沒事,就是渾身痠軟無法行動,你呢?
跟你們一樣。
主人,主人,是我,我是“疾刺蜂”,就是你剛才給我果子吃的“疾刺蜂”啊,怪異的聲音再次從身體內部在心中響起。
吳治江雖然感覺有些恐怖怪異,但這次他沒有再大聲喊叫,而是開口問道,“疾刺蜂”你是誰,在那裡出來我看看。
主人,就是剛才你給我的紫紅sè果實啊,我現在在你身體裡面,你不需要說出來,只需要在心中想我就會知道,我現在出來你會有點痛,你確定要我出來嗎?
恩,你先出來在說,吳治江這時心中充滿一種令人膽寒的感覺,雖然猜到那疾刺蜂可能就是剛才那隻大頭怪鳥。
但還是令他有些膽寒,特別是聽這個聲音說它在自己身體內部,其恐怖的感覺就更甚,現在聽對方能出來,只是有點痛。
也顧不得那麼多,急忙讓對方出來,在他想來只要對方出來就好辦了,絕對不會讓對方再進入自己體內。
他話語剛剛落地,肩膀上就傳來一股疼痛,其強烈程度堪比剛才大頭怪鳥所帶來的疼痛感,讓吳治江再次感覺到這種令人難以難以忍受的痛楚。
不過這種感覺雖然讓人無法忍受,但比起來自內心的恐懼和壓力還是要好得多,加之對方的提醒他有了心裡準備,所以也就沒有剛才那麼難受。
他咬牙忍受著,還好感覺來得快去得也快,兩三秒時間就消失無蹤,疼痛一消失就看見肩膀處隆起一個大包,一種熟悉的感覺傳來,從衣領處鑽出那熟悉的聲音,正是剛才久尋不見的大頭怪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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