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昨晚吳治江想出來的注意,他覺得夜晚還無所謂,但一旦到了白天,如果沒能脫離對方的包圍圈的話,那天空巡邏的飛機和磁懸浮車將對他們的行動帶來致命的危險。
如果不想暴露,那時唯一的辦法就是停止前進,找地方躲避,但一旦停下來,那就增加了被對方找到的機會。
所以就建議大家都弄一身樹枝樹葉,這樣可以起到一定的偽裝作用,白天也就可以行動,雖然緩慢點,但不至於被對方發現,所以幾人在天亮後才敢不管不顧的繼續行進。
但就是這樣他們的行動也是非常不順路,一個上午下來,沒有人進行休息,但小隊前哨不斷髮現“裟巴力猶”的搜尋小隊,迫使幾人不得不頻繁改變方向。
整個上午幾人行進的距離還沒有夜晚的四分之一多,可見其效率之低下。
怎麼辦,狼頭,那三個俘虜都走不動了,一直都要求休息吃東西,前面的已經是我們上午遇見的第八個小隊了,再這樣下去,大家體能也成問題。
都一夜加半天了,沒有人得到休息和進食,如果再這樣下去,小隊成員還好,那三個俘虜就得放棄了,跟狼頭走在一起的坦克這時和狼頭爬在一個荒土坡後面出聲問道。
現在就這樣,我們唯一要做的就是想辦法脫離對方的包圍,看來這次“裟巴力猶”也是下了決心,不將我們找出來誓不罷休啊。
我們昨天一天,加上前天半夜和今天上午,算起來行進了至少有三百多公里,就算由於躲避對方,不斷改變線路和行進方向。
但直線距離算起來二百五六十公里還是應該有的,但就是這樣從對方的巡邏搜尋情況來看,我們還是沒脫離對方對我們的搜尋。
我也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但現在一時也沒有太好的方案,又不能停下來,所以只有繼續維持原樣了,至於說放棄三個俘虜,我看不行。
放棄後我們是殺死還是任其自生自滅,如果殺死有誰下得了手,說著眼光掃視了周圍幾人,看大家都是不說話,就知道這樣不行。
那如果任其自生自滅他們很快就會找到搜尋隊伍,到時必然暴露我們,有了明確的目標,那時再怎麼躲避也是沒用。
對方只要稍微派幾架飛機或磁懸浮車在空中一巡視就能發現我們,到時我們想跑想躲都不行,只有被對方抓住或拼死抵抗了,這樣對我們太不利。
我看還是想想其他辦法吧,坦克你有什麼好的辦法沒有,看著坦克搖搖頭,他就知道沒戲,忍不住看向左邊第二個位置上的吳治江,希望他能想出什麼好的辦法。
看著狼頭望來的目光,吳治江就知道什麼意思,畢竟坦克和他之間的交談他也是聽見的,只是現在可以說又困又累,還沒得到進食,幾天下來他也感到有些疲勞。
所以爬在那裡都是藉機休息,沒有對他們的談話搭腔,他對著狼頭輕輕的搖搖頭,表示自己現在也是毫無辦法。
而傻豹則嚼著不知從什麼地方挖的草根,含糊不清的說道,狼頭我看得休息下了,這樣下去等都拖垮了,到時就真的沒辦法了。
我也想讓大家休息,不過現在形勢這麼緊張,我們在這裡多停留一分鐘,就意味著多一份危險,所以我也是沒辦法。
好不說了,我們繞過這支搜尋小隊就找個隱蔽點休息五分鐘吧,狼頭的話讓小隊的人īng神《》只有五分鐘,但大家也知道在現在的情況下也是頗為不易了。
很快幾人離開荒土坡,在小刀的帶領下,向另一側繞去,當繞過發現的搜尋小隊後,幾人又前行了幾公里,找到一個相對隱蔽的地方,一行八人就爬在地上開始休息。
遠遠看去猶如荒原上低矮樹木的八人爬在那裡一動不動,從外圍看沒誰知道這時幾人正在從各自揹包裡摸出一塊塊乾肉,撕下來放在嘴裡咀嚼。
吳治江將拿出來的肉乾給沃特和凱瑞。拉德准將一人扔過去一大塊,而田健偉雄則是旁邊的坦克順手給了一塊。
看著還微帶血跡的肉乾,發出難聞的怪味,田健偉雄鄒了鄒眉頭,沒敢食用,這東西能吃嗎,看著旁邊無所顧忌從肉乾上撕下肉就吃的坦克,田健偉雄忍不住小聲問道。
隨便你,如果不吃就還給我,坦克看對方的樣子,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邊說還邊準備從對方手裡將肉乾拿回來。
田健偉雄見坦克要收回,急忙說道,別、別、別我吃,我吃還不行嗎,說著就從上面撕下一小塊,捏著鼻子就喂進嘴裡,半天沒有咀嚼,想就這樣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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