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過你,話太多!死得快!”
“算你狠!”修緣勉力站起身來,一口血噴在地上。卻見她漫不經心的抹去唇角血跡,揉了揉生疼的胸口,“話說都是老頭的錯,竟然把功夫都傳給你,要是分一半給我,我就不必每次都捱打。”
“腦子記不住,就讓你的骨頭記住。今天斷一根骨頭,你就能記住十天半月。”樓止面無表情,幽暗深邃的眼底看不見一絲光亮。那雙深色的瞳仁裡,唯有陰戾的幽冷與殺氣。
修緣面色微白,樓止那一掌,斷了她的肩胛骨,但她的臉上依舊沒有多大的波動。彷彿這些傷對於她這種人而言,不過是尋常爾爾。
“若不是你百毒不侵,唯獨對媚藥無防,我真想下毒殺了你算了。”修緣定定的看著他,眼底的光清淺不一,教人看不懂看不透,卻又帶著少許的黯淡失色。
“下次再自作主張,本座不介意拿你做燈。”樓止冷然走向門口。
“如果她不是她,你還會執念不滅嗎?”修緣忽然問。
樓止頓住腳步,背對著修緣。
她看不見他此刻的容色,可是能感覺到來自九幽地獄的陰冷之氣。那是一種瀰漫不去的死氣,彷彿沾著即死。他一身紅衣蹁躚,鐫刻著高貴而華冷的金絲蟒紋,抬手之間孤傲絕世,卻也如魔臨世,不惜血染無數,屠戮眾生。
“這樣的女子隨處可見,你若只是利用倒也罷了。勸你莫自食其果才好,若然她不是她,你所做的一切都會前功盡棄。我並非危言聳聽,你找了這麼多年不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解除禁制嗎?”修緣盯著他挺直的脊背。
“本座的事情,你沒資格插手。”樓止站在那裡,眸色遠遠落在外頭,似乎要將這天際都撕開一道口子。那種冷戾的霜寒,教人不寒而慄,“什麼時候把人找到,什麼時候再滾回來,否則……你就等著腸穿肚爛!”
修緣定定的看著樓止拂袖而去的背影,臉上的表情一陣陣的抽動,最後挑了眉輕嘆一聲。她一個人坐在房內良久,直到四下安靜得猶如深淵般冷寂。
驀地,她忽然凝眸,身子如箭一般破窗而出。
銳利的五指剛好掐住一人的脖頸,修緣頗為無奈的看著那人一臉的惶恐不安,“錦衣衛的廢物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