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上官燕挑眉,一身冷厲,“應無求,你再不放手,休怪我不客氣。少主雖說要我與你好好說話,可是你到底要說什麼?你我之間,能說什麼?”
“說我……喜歡你。”應無求的聲音一抖,竟然脫口而出。
上官燕眨了眨眼睛,“這有什麼,我也喜歡你。大家現在都是一條船上的,自然要守望相助,相互扶持的。”
應無求嘴角直抽抽,他都說得這樣清楚了,奈何上官燕還是用無辜的眼神看著他。
他蹙眉,“我說的喜歡不是……不是你想的這種。”
“兄弟之情,我懂!”上官燕大義凜然,還在抽著自己的手,誰知應無求還是死死握住不放。她疑惑的挑眉看他,“放、放手!少主還在前面等著,應大人你……你放手!”貞聖吉巴。
應無求忽然將她拽入懷中,死死抱著不放。
上官燕眨了眨眼睛,一頭霧水,“應無求,你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或者病的不輕?”她用力推了他,試圖伸手去探他的額頭。
不知為何,對於這次他的擁抱,她竟沒有以前被男兒輕薄的嫌惡感。
似乎……
他一把扣住她伸出的手,將她兩隻手的手腕雙手握住。
下一刻,他忽然將上官燕抵在了牆壁上,義正詞嚴,用一種認真得不能再認真的口吻一字一句道,“我說的喜歡,不是兄弟之情,不是同門之誼,是男女之愛。你懂不懂?”
上官燕蹙眉剜了他一眼,“應大人怕是醉了吧!一嘴的胡話!”
語罷,她想要掙開他的束縛。
哪知應無求卻當了真,“我說真的。”
上官燕撇撇嘴,“我也說真的。”
聞言,應無求愣在那裡,“難道你對我,一點都沒有……沒有心動過嗎?”
“心動?”上官燕稍稍一怔,好似有過……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就是那種心頭漏跳一拍的感覺。
從她救了他一次之後?
從他借醉吻了她之後?
還是看見他渾身是血的跪在針板處,身上三刀六洞的模樣?
上官燕分不清,那是什麼感覺。就覺得心裡怪怪的,好似有塊大石頭壓著,喘不上氣,說不上來的糾結,而又有些捨不得。
這就是男女之愛?
她不懂!
因為從未經歷過,也從未往這邊想過。
那一刻,上官燕愣了半晌,還是沒能回過神。
頂上的應無求,大口的喘著氣,一張臉乍青乍白,面色甚是難看。
她看見他極為強烈的情緒起伏,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掌心微微泛著汗,上官燕道,“有話說話,先放手。”
“有沒有?”應無求帶著幾分焦灼,幾分期待。曾經錯過一次,如果這一次上官燕真的去了漠北,就如同千尋所說,誰知道還能不能回來。
漠北素來是兇險之地,否則樓止不會得知禦寒決之後,也不肯派人去。
一則不想讓千尋為自己犯險,二則也是因為漠北之行,確實是個沒有把握的決定。
樓止,素來不會做無把握之事。
上官燕盯著他的臉,“我的心裡只有少主,容不得旁的。”
“如果容得呢?”應無求揪了心的問。
“你這人怎麼婆婆媽媽的?”上官燕抬手便是一掌揮去。
應無求偏是不躲,胸口硬生生的接下她的一掌,卻讓上官燕愣在了當場,“應冷麵,你是瘋的!”
說完,上官燕陡然提起真氣,震開了應無求的束縛。
應無求不防備,連連退後數步才算站定,“夫人說得對,錯過便是一生,我們只有一條命。我曾錯過一次,可是這一次,我想要一個答案。”
上官燕轉身便走。
“上官燕!”他厲喝一聲,“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不說清楚不許走!”
音落,他縱身落在她跟前,一掌拍在一側的馬屁股上,馬兒受驚,霎時飛奔而去。
見狀,上官燕頓時焦灼,“你這人真是……”
還不待她說完,應無求的臉瞬時在她的視線裡放大。
她瞪大了眸子,唇上一熱,一股熱血頃刻間湧上腦門。清風居的事情,重新上演。措手不及,也是始料不及。
她看見應無求鐵青的臉,看見他眼眸中,滿滿都是她的影子。
她眨了眨眼睛,這種感覺似乎也並沒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