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像是玩上了癮一般,又戳了戳。平日裡都是奶娃娃吃她吃的死死的,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欺負奶娃娃,她當然不會放過。容憶絲毫沒覺得自己同一個四歲的奶娃娃計較是多麼掉面子的一件事,誰叫他總是喜歡霸佔著她的子恪美男不讓她近他身呢?
無奈不管容憶怎麼戳,奶娃娃都像是沒有反應似的,睡著一動不動。戳了半個時辰容憶便覺得沒什麼意思了。
馬車顛簸許久容憶才猛得想起再過兩日便是沈彥成婚的日子了,她覺得作為他的好兄弟,在他成婚前幾天不聲不響的離開似乎有些不妥,便爬到車外想要和林子恪商量要不要等沈彥的婚禮過了再走。
秋日的風吹起來有些涼,容憶剛掀開馬車的簾子便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手臂上的雞皮疙瘩瞬間如得到什麼指令一般雄赳赳的立了一大片。剛探出一顆頭便被林子恪按了回去,她還沒看到他人便聽到他低沉的聲音:“外面涼,先披件衣服。”
容憶撮了撮手臂,還是老老實實爬回馬車中披了件衣服才爬出馬車。
馬車的速度明顯放慢了許多,容憶端著笑在林子恪身旁坐下:“呃,沈彥過幾日就要大婚了,我覺得我們就這樣走了是不是不大好?”
聽得容憶用得是“我們”二字,林子恪眸子中隱隱有些笑意,看著前方不遠處紅色的身影,淡聲道:“我覺得沒必要,沈彥不會真那麼老實聽他爹孃的安排。”
“啊?什麼意思?”容憶順著林子恪的眸光看過去,前方不遠處似有一騷包的紅色身影正斜靠在路邊的樹上,一把破摺扇時不時搖上一搖。他似乎也正看著他們,容憶有種沈彥一早便在此處等著他們的感覺。
馬車緩緩停下,沈彥毫不客氣的上車便要將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