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知縣感激的道:‘想我落難之人,二位捕頭還肯如此相助,張某永感二位的恩德榮當後報。’張彪道:‘大人就不要客氣了,我和李捕頭現在就去僱車,今晚一定要把馬車安排好,明日就起程早點離開這事非之地,大人你看如何。’張知具道:‘如此甚好,有勞二位捕頭了。’
這時夫人王翠花帶著兒子靈兒過來,張彪和李虎二位捕頭見夫過來都和夫人見禮打個招呼。張知縣拉著靈兒道:‘靈兒你一定要記住二位捕頭對我們家的恩德,他倆能在我們遭難之時還能如此相助,真乃仗義之人,你可要永記於心。’靈兒道:‘爹你放心,孩兒記住了,有機會孩兒一定十倍報答兩位捕頭大叔。’張彪道:‘大人不必掛念於心,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平時大人對我們也象兄弟似的,我們怎會不知。’說完兩人就告辭走了,忙去找車了。
夫人見二位捕頭走後,就問張知具道:‘相公,到底出了什麼事了,怎麼說我們家遭難了。’原來是張知縣審案夫人從不過問,連大堂邊都不到,所以大堂裡審了一天案子,她什麼訊息也不知道。張知縣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嘆口氣道:‘是我連累你們娘倆了。’夫人勸慰道:‘既然攤到我們頭上多想也沒用,相公也不必自責,我們只要對的起天地良心就行了,俗話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一切聽天由命好了。‘靈兒聽完張知縣的訴說,心想道:‘父親是被冤枉的,為何不上告到朝廷。’於是便道:‘爹,他們這樣栽髒陷害,我們去上告到朝廷。’張知縣道:‘靈兒你怎麼知道這世道的險惡,人家財多官大買通上下,就是告到朝廷也不能還我青白,他們都是官官相護,根本就沒有我們說話的地方。’夫人道:‘不告也罷,只要我們能平安回到老家就好了,相公還是先吃飯吧。’張正清道:‘我吃不下,一點味口都沒有。’夫人道:‘不吃怎麼行,要把身體餓出毛病來叫我和靈兒怎麼辦,我叫春紅熬佔蓮子粥,你去喝一點吧。’張正清聽了夫人的勸就跟夫人和靈兒一起去客廳吃飯了。
張正清是個青正廉明的知縣,光憑那點俸銀哪夠講排場,沒請什麼傭人,只有春紅還是結婚時夫人的陪嫁丫環,夫人想叫她嫁人她也不願意,說要陪夫人到一輩子不嫁。春紅雖說是丫環,夫人早把他當成姐妹,每天都是同桌吃飯,她不願嫁人,夫人準備過了年叫相公納她為妾也好叫她有個好歸屬。張正清和夫人、靈兒來到客廳,春紅已把飯菜準備好,一家四口圍坐桌邊吃起飯來,誰也沒心情說話,春紅不知是為何事也沒敢問。張正清喝了一碗蓮子粥就放下筷子不吃了,對夫人道:‘夫人,晚上就把東西整理好,明天一早我們就起程回家,揀一些必要的東西帶上,其餘都扔下吧,我先回房休息一下。’說完便走了。春紅見張正清走後悄聲問道:‘夫人,老爺他是怎麼了。’夫人道:‘老爺遭人陷害,如今已丟官罷職要返鄉回家了。’春紅道:‘難道就這樣回鄉,不到府裡去申訴了。’夫人道:‘申訴談何容易,這回是八府巡撫李尚良和吳家勾結好的,早就把老爺的退路安排好了,叫立即返鄉,已經是申訴無門了,恐怕要把他們惹急了,還不知會做出什惡事來,只要能平安回鄉也算是好事。’
夫人和春紅吃完飯就忙著收拾東西,靈兒也跟著跑來跑去。夫人和春紅收拾東西,看這個不想扔,看那個也不想丟,收拾了半個時辰也沒收拾好。原來從三河縣過來時是兩輛馬車,日用品和書、字畫裝了幾個大箱子,現在只有一輛馬車怎麼能裝的下呢。這時張正清從書房過來,見是一團亂,道:‘夫人,這次路途遠我們只能僱一輛馬車,我們人多車少不好坐,你就把必要的衣物裝一箱,再帶兩床被,我去把好的字畫和書裝一箱就行了,收拾好要趕緊休歇,明早還要趕路。’說完又到書房去了。夫人這下有了目標很快就收拾好了。
靈兒也跟著張正清收拾字畫裝箱,剛裝好坐下歇息,張彪和李虎來到書房,張彪道:‘大人,馬車已經僱好,好說呆說還要壹百倆銀子。’張正清道:‘僱好就好,辛苦二位了,我們就僱了一輛車,有好多東西都帶不走,明天我們走後二位捕頭來看有用的東西拿回去。’張彪道:‘也好,我們明天一早就來送大人。’說完兩人各拿出十倆銀子放到書桌上,然後便告辭回家了。張正清送出書房,然後和靈兒一起回房休息了。
再說李巡撫到縣衙大門外上了他那八抬大轎,在眾人前呼後擁下,威風八面的朝吳員外家行去,吳員外昂太挺胸滿臉堆笑目空一切的樣子在前面帶路。不一會便來到吳家,吳家要比縣衙富麗堂皇的多了,高屋宇大院落。吳家早就張燈結綵歡迎李巡撫的道來。進院後只見前院大廳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