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會增添很多麻煩,所以暫時還是在你這裡比較好。’夫人又把他兩的酒斟滿,呂管營又邀靈玉同乾一杯,放下酒杯道:‘我也知道韓尚書是莫大的冤枉,少俠能為他家公子而冒此風險那是真正的大俠,可你說暫時讓他在牢城營待著,就是說他們還有翻身的一天。’靈玉道:‘這有什麼不可能,一切都是有可能的,當年太祖皇帝當乞丐做和尚時,有誰能想到他能做大明的開國皇帝。’
呂管營聽了連連點頭道:‘人有旦夕禍福,冥冥之中自有定數。’說完又端酒杯邀靈玉乾杯,放下酒杯又讓著吃菜,靈玉放下筷子道:‘雖然自有定數,但還要人來為之,自古以來都是多行不義必自斃。’呂管營道:‘少俠說的正是。’夫人又給他們斟酒,斟完放下酒壺道:‘聽說韓尚書確實是冤,就因為說了一句真話,結果招來橫禍還殃及全家。老爺你可要好好優待韓家兩公子。’呂管營道:‘那是一定的。’說完兩人又同乾一杯酒。
張靈玉放下酒杯道:‘不瞞大人和夫人說,在下雖不是個壞人,但也不是老好人,我是恩怨分明。路見不平就拔刀相助,對待壞人是絕不留情。’呂大人道:‘這個我明白,少俠放心好了,我決不會虧待韓家公子,下午就過去讓他們休息。’靈玉道:‘如此最好。下午我和大人一起去看一下。’呂管營忽然面顯難色道:‘對他們太好要是傳到京城那就麻煩了。’靈玉想了一下道:‘我下午和你一起去,你就對外傳言說我京城來的,叫好好優待韓家公子留以後有用,你就說是錦衣衛的姓張有令牌,這樣就是真的東廠的人來了你也好交代。’
呂管營道:‘少俠此計雖妙,要是京城真的來人要加害他們我可阻擋不了啊。’靈玉道:‘你要發現有人想害韓家公子你又無能為力時,你就派人到鎮西頭那棵大槐樹下大叫韓公子有難,就會有人前去搭救。’呂管營道:‘少俠早有安排,那我就放心了。’頓一下又道:‘說到現在還不知少俠的大名。’靈玉笑道:‘你還是不知道的好,以後你會知道的。’
吃完午飯。靈玉道:‘呂大人,為了不給你添不必要的麻煩,我就不和一起出府,不會有人知道我來過你府上,你先去牢城營,我隨後就到。’呂管營道:‘謝謝少俠替我著想,我這就去牢城營。’靈玉道:‘那在下就先走一步。’說完身形一晃便到了院中,再一閃就不見蹤影,呂管營嘆道:‘太可怕了,幸好不是衝我來的。不然就是在十萬軍中也躲不過他的追擊。’夫人道:‘聽說那些江湖俠客都能飛簷走壁,今日一見果然不假。’呂管營道:‘他這功夫比飛簷走壁不知要高出多少,他是故意顯露這麼高深的武功給我看的。’夫人道:‘老爺是說他要嚇唬你,讓你給他辦事。’呂管營道:‘不是嚇唬那麼簡單。他們這些人自持武功高強,目中無人,又把自己看成正義的化身,他們認為是壞人的可以隨意殺掉,那就像是隨茶便飯。’夫人道:‘老爺把他說的那麼厲害,他為什麼不去把李閣老和東廠劉總管都殺了。那樣豈不更省事。’呂管營道:‘這就是他與一般俠客不同的可怕之處。’頓一下又道:‘夫人,我得趕緊過去,免得他懷疑我另有圖謀。’說完提著刀走出客廳。
呂管營來到牢城營的辦公衙門正堂剛坐下,一個管牢衙差王三進來稟報道:‘大人,門外有個自稱是從京城來的人要見你。’呂管營道:‘什麼樣的人。’王三道:‘臉上有塊青記,揹包拿劍像是趕遠路的。’呂管營道:‘你去請他進來,看他有何要事。’王三應聲出去了。
不大一會張靈玉跟著王三進了衙堂,呂管營看果然是少俠,就命王三出去了,自己走過來道:‘想不到少俠用這種方式來見我。’靈玉道:‘這樣你就更好說話了。’呂管營道:‘如此最好,我這就叫人把韓家公子帶過來。’說完又喊道:‘來人啊。’從旁邊的房中走出兩個衙差來道:‘大人有何吩咐。’呂管營道:‘京城來人要看韓家兩公子,你們去把他兩帶到這兒來。’兩人應聲就走了。
大公子韓松是個進士及第,二公子韓竹也中了舉人,都是年輕有為之人,兩人也都訂好了親事,本打算秋後就迎娶過門,沒想到飛來橫禍,一家人分散幾處生死未知。韓家公子正在工地上搬運石頭,兩衙差走到近前道:‘韓松、韓竹,京城有人來看你們,跟我們去一趟。’兩人應聲放下手中的活跟衙差走,有的犯人聽了道:‘京城來人接你兩回去享福了。’也有人道:‘我看可能是來送他兄弟上路的吧。’又一中年犯人道:‘我看他兩不是短命之相。’另一犯人笑道:‘你還是給你自己看看相吧,看什麼時後能出去。’近處的犯人了都笑起來。
韓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