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3 / 4)

小說:清史情書 作者:白寒

,知道你們倆有了疙瘩,有一件事,你可能也不知道,嶽樂的阿瑪是老汗王的庶福晉生的,所以儘管軍功不少,可是到死,才是個郡王,還是自己的侄子封的,所以他一般很少讓側福晉、庶福晉生孩子,他覺得只有嫡出的才不會被人瞧不起,他甚至給嶽樂哥幾個說,要生孩子,一定要是嫡出的,庶出的,只能害了孩子。所以嶽樂他們哥幾個,就是奇克新,到現在還沒孩子,可是也沒讓他多納幾個,為什麼,就因為這個孩子一定要嫡出的。嶽樂和前面兩個,都有孩子,那時候,已經有兩個側福晉了,可是那兩個,都沒生。為什麼?就為這。所以呀,我一見我怎麼突然一下子多出來這麼多的孫子,可沒一個是你的,我就知道,你們倆之間出大事了,以前就想說,可是逮不著機會,我也覺得不著急,想著,小夫妻,吵吵嘴,過一陣子就好了,可是過去了三年,還這樣,就不正常了,再說,我的身體也不行了,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說這麼多,今天就我們婆媳倆,我把該說的都說了,該怎麼辦,你看著辦吧。”

說完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說話,閉著眼睛,像睡著了一樣,她說的時候,我只是靜靜的聽著,想著。

她說的一點兒都沒錯,我和嶽樂之間的問題,在他有責任,在我,也有責任。

我一直都不知道嶽樂原來喜歡溫柔一點兒,綿軟一點兒的性子,因為就連他最經常去的側福晉烏亮海濟爾莫特氏,在我面前,在任何女人面前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可是,她在背後對嶽樂怎麼樣,我不知道,或許不是冷淡,說不定還是無盡的溫柔和體貼?還有那個在宮中時不時的弄得全大清國都跟著亂幾亂的董鄂妃,聽說也是出了名的溫柔,原來,嶽樂再特殊,再沉穩,再能幹,也不過是一個男人,是男人,怎麼會喜歡一個跟男人一樣的女人?可這些嶽樂從來沒有和我說過,現在我從她額孃的嘴裡知道了,他最喜歡綿軟的女人,他最討厭就是我這種女人。

我不溫柔?不是,我也曾經想像所有的女人一樣,每天早上在他的懷裡醒來,每天晚上在他的懷裡撒嬌,這些我都嘗試著做過,可是他卻一直和我保持著距離,即使是夫妻之間的閨房之事,也淡淡的像流水,毫無書上所寫的那種樂趣。這讓我覺得和他似乎永遠的隔了一層,溫柔也少了幾分。即便是這樣,在我不知不覺的沉淪中,我還是溫柔的盡著女人的本分,溫柔雖淺,但聊勝於無。只不過所有的溫柔隨著三年前的那個巴掌,和那個孩子一起沒了,從那之後,我就只是安王府的福晉,皇家的媳婦,眾人眼裡的主子,對這些人,我又從何而來的溫柔?

所有的一切,本沒有錯誤,只不過碰到了一起,就成了最大的錯誤,我們之間的關係,就是這樣破裂的嗎?

我是該反思了,可是嶽樂他又怎麼想?

從三爺府出來,我和嶽樂在車上一句話都沒說,都在想著自己的事兒,想必老福晉也和他說了不少。那麼多話,我們都需要消化消化。車剛拐進棋盤街的時候,嶽樂把車喊住了,揭開簾子,出去了,下去之後,才轉過臉,對我說:“你先回去吧,我還有點兒事。”

我把身子往外挪了挪,說:“那叫拉瓦納跟著你吧。”

“不用。”說完把臉一側,對外面的人說:“把福晉送回去,一會兒不用接我。”就在他把臉側過去的時候,我發現他的左臉頰靠近眼睛的地方青了一塊兒,怎麼受傷了?我吃了一驚,剛準備湊到他跟前問問,他把簾子就放下了,在外面說了一句:“回去吧。”然後馬車就往前走了,我連忙從窗戶往外看,剛好對上他的眼神,他就那麼一個人站在那兒,眼睛看著馬車,我們兩個的眼神一對上,他就收回了目光,轉過身,走了,往街西走。

不知道是不是去找呂在山?這個人,是我要了解嶽樂的關鍵,是時候和他打打交道了。

那天晚上,嶽樂回來的很晚,一個人在書房呆了一晚,哪兒都沒去。

順治十七年,夏(五)

八月初一,去清涼寺為老福晉祈福,順道兒,我就去了棋盤街的呂記裱畫店,呂在山,很久沒有打過交道了。

去的時候,他還沒在,聽說是去哪位王公大臣那兒送字畫去了,這位老闆,也是一個經常串朱戶走豪門的主兒。這樣的人,想必不是純粹的文人,他更多的是商人,是一個盯著錢的商人,不知道,嶽樂怎麼就和他走的那麼近?

在我欣賞他放在桌子上的字畫時,他回來了,胳膊彎兒下面還夾著一個卷軸,看見我,有點兒吃驚,楞了一下,旋即明白過來,請安,“草民呂在山給安王福晉請安。”

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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