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主營的是電器產品,恐怕要合作房地產開發不太可能。
想到這裡,她當下覺得自己真是走火入魔了,連過來參加酒席都能想到孟氏那兩個專案上去。
夕南以若嫻為遮擋物,靠在角落裡休息到快開席了才不得不走了出來,若嫻無奈地看了她一眼,“你還真捨得把那些客人給你老公一個人去應付,娶了你這樣的老婆,項時朗算是倒黴了。”
“哼,錯,是他的幸運,你看看我的腳,穿這種高跟鞋我的腳都快斷了,還不是為了他們項家的臉面。”夕南小聲抱怨著,金雞獨立,一手抓住若嫻的手臂,一隻手去揉腳踝。
若嫻只能抱以同情的目光,畢竟這種人只有當事人去做,旁人無法插手,抬手看了眼腕錶,“酒席快開了,你再不去,估計你老公要來抓人了。97…免…費…小…說…網 w…w…w。9…7…x…s。n…e…t”
頃刻之間,夕南站直了身子,恢復到了之前的神采奕奕,拉起若嫻,假意招呼著,“若若,走,我帶你去找座位。”
夕南這丫頭轉變得也太快了,若嫻當下轉頭一看,見項時朗已經從外面進來了,正掃視著大廳,明顯是在搜尋某個人。
若嫻推了推夕南,“他在找你,你過去吧,我自己會找座位。”
“他肯定是在找你。”夕南轉過頭笑得得意,若嫻沒在意,想隨便找個座位,項時朗在這個空隙走了過來。
項時朗走過來第一句話就是,“若嫻,來,我已經替你安排好了位置。”
若嫻驚愕了一下,夕南給了她一個偷笑的眼神,正困惑著,項時朗已經領著她們走向前排主賓席,夕南將她一下按坐在座位上,“若若,多吃點,玩得開心,我們去招呼別的客人了。”
說著,夕南後退了一小步,親熱地挽住項時朗的臂彎離開了,若嫻一頭霧水,這對夫妻今天唱得哪出,她怎麼隱約有種被算計的感覺。
一抬頭,她突然間就懂了,不是巧合,而是有意這樣安排,她右手邊不是別人,正是簡君易。對了,她怎麼忘了,項時朗和簡君易私下交情不錯,這次週年結婚紀念酒席他不可能不來。
此刻,他側頭和旁邊的女士聊得投機,沒有注意到她。這傢伙在公眾場合一向吃得開,尤其是在女性面前。
她淡瞄了他一眼,隨後環視了一圈桌子,原想重新找個座位,倏然有股異樣,只見除了身旁聊天的兩個人,整個桌子上的人全部盯著她,弄得她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事。
左量著她,“小姐,你好面熟,我好象在哪裡見到過……”
“呵呵,我長了一張大眾臉。”若嫻乾笑了一聲,低下頭去佯裝看手機。
她估計要麼是以前和孟厲野婚禮在電視上直播過,要麼是前不久奇奧珠寶正式營業,那天有s市報的記者對她做過採訪,還拍了照片,雖然在她刻意低調下拍得模糊,但今天是來參加酒宴的,並不想引人注意。
中年男人還想再說什麼,正在這時,主席臺上項家長輩攜同項時朗和夕南向所有到場的賓客舉杯,滿場的賓客全部站了起來,他們這一桌子自然也不例外。
若嫻與一杯不認識的人碰杯,自然與右手邊某人的酒杯有了接觸,也不知怎麼回事,她一個閃神倒得太滿的酒灑了一些出來,濺到了他的手背上。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之前跟他聊天的女士倒是大驚小怪了起來,“哎呀呀,簡先生,你的手弄贓了。”
這一說不要緊,滿桌子的人全看了過來,若嫻原本想要裝作不知道,這下也只得拿了手邊的紙巾替他擦著手背,嘴裡虛假地應著,“對不起。”
簡君易抬了抬眉,非常具有紳士風度地回答,“不用客氣,溫小姐,我自己來就好。”
他的語氣不慌不忙,說話的幾秒間,她已經替他將手背上的一片酒漬擦掉了,她敢肯定這傢伙一定故意說得這樣慢,暗暗鄙視了他一番,也回了一個笑臉,這才放下酒杯坐回座位。
坐下後,他又繼續跟那個女士聊天,側臉上的笑容謙和有禮。
上午開了一個會,中午又處理了一些緊急的公事,午飯急急吃了兩口,到了傍晚早餓得前胸貼後背,見菜一上來,她埋頭認真吃東西。
耳邊隱隱有響聲,仔細一聽好象是手機震動的聲音,她一開始以為是自己的電話,摸了下手機,安靜地躺在皮包裡,再仔細辨聽,這才找到聲音的來源,是簡君易的手機。
她就當沒聽見,繼續舉筷吃東西,但那個擱在西裝外口袋裡的手機一直在響,大概是因為西裝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