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沉澱了下來,“你是我在乎的女人,別的男人休想窺視半分……”
這麼說,她可以理解成他在吃醋嗎?握了握雙手,然後抬起眼簾盯著他瞧,低頭看書的俊臉上有著些許不自然的神色,思考了片刻,她倏然輕輕揚起唇。
真是這樣,原來他真的在吃醋。這條細緻的認識宛如陽光普照,心底的陰霾和惱怒瞬間被驅散,心底一下子似乎被什麼東西塞滿了。
看了會書,盯著的始終是同一頁,他抬起眼眸時,發現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窩在床沿睡著了。97…免…費…小…說…網 w…w…w。9…7…x…s。n…e…t悄悄移動身體俯臉看著睡過去的容顏,如同小貓咪一樣蜷縮在那裡,唇邊還帶著一抹不知名的微笑。
指尖慢慢爬上她粉紅色的唇角,他很少見到她笑,不,應該是他很少見到她在他面前笑,認識的這三年,她不是對他怒目相向,就是嘲諷挖苦,幾乎從不給他好臉色看。
現在,她唇角的笑是為誰呢?黑沉的目光有些失神,眼底漾過一抹苦笑,總之一定不是會他。
他放下根本沒花一點心思看的雜誌,關了燈,左手握住她的左肩,生怕弄醒她,將她小心翼翼擁進懷裡,從她身後輕輕摟住溫軟的嬌軀,俊臉埋在她頸側的髮間,嘆息了一聲閉上眼睛。
沒過多久,黑暗中原本緊閉的水眸倏然張開,沒有動彈一分,任自己整個人貼在一堵熾熱的堅實胸口,然後合上眼睛,掩蓋住水眸中一閃而逝的冰冷光芒。
一大早,若嫻模糊中醒來,聽著浴室裡傳來水流的聲音,快手快腳下了床,去衣帽間挑了件新的職業裝穿上,繼而在另一間浴室梳洗了一番。
去餐廳時毫無例外的看到,某個人正品著香醇的咖啡,懶懶地倚在椅子裡翻看今天的晨報。
聞到了陣陣香味,她忍不住多瞄了他手邊的咖啡杯幾眼,在德國的這麼多年,她每天也有喝咖啡的習慣,不僅是為了提神,更好象成了一個潛意識裡戒不掉的癮。
昨晚她還想叫秘書去買臺咖啡機,後來忙事情忘了,暗暗告誡自己今天一定要記得說一聲。
他察覺了她頻頻投過來的眼神,端起升騰著香味的咖啡看了她一眼,“你有問題。”
這句話聽起來象是個問句,但最後一個音明顯是平音,也就是說這句話是陳述語氣。哼,故意的吧,當著她的面喝給她看,她扁了扁唇沒吱聲,低頭吃早餐。
順手將報紙照原縫疊好,他抿唇笑著站起來,“我先出去,在車裡等你。”
笑什麼笑,你牙白麼?她衝他背影瞪了兩眼,埋頭狠咬了一口三明治,反正也不急,她就算是中午去思睿也沒人敢說什麼。於是不慌不忙地喝著熱飲,然後又喊來女傭再倒了一杯,緩慢而悠閒的吃早餐速度彷彿今天是愜意的星期天。
但終究還是吃完了,她拎起皮包不緊不慢地走出去,見那輛黑色轎車還停在樓下,翻了個白眼,咬牙坐了進去,皺眉說,“不需要刻意等我。”
他靜默了片刻,唇角噙著絲線沉溺的笑痕,“我有大把的時間,可以一整天不去公司,自有副總裁替我處理一切。”
換言之就是她不同,畢竟現在思睿還沒有中國區的副總經理,有些重要的決策都是要她親自去處理。
可惡!她瞪了他一眼,扭過臉去,“那就麻煩你的車快點,不然我坐計程車去。”
他低低地笑著,轉而吩咐司機開車。
車子還沒到寫字樓下,她就提前下車,黑著一張臉跑向思睿,果然秘書在電梯那裡焦急地等她,一張口就是一長串的彙報,“溫副總,您十點要去工廠檢查上個月程廣那筆訂單的準備情況,還有總經理打電話過來要您到公司後給他回個電話。”
若嫻抬手一看錶,險些跳了起來,九點四十二分了,工廠遠在市園區那邊,從這裡坐車的路途起碼要二十幾分鍾,現在突然取消和延遲都不大好,她昨天一再強調今天會準時出現在工廠檢查那批貨的情況。
天哪,都是早餐跟他賭氣鬧得,害得自己氣糊塗了,忘記了這件重要的事。時間快來不及了,她趕緊問,“車準備好了嗎?”
“您的專用車已經在樓下了,跟您一起去的幾個部門主管也剛剛下去,這是您的公文包。”秘書考慮周全,將若嫻的公文包遞了過來。
拎起公文包快速搭電梯,到了樓下幾個隨行的主管畢恭畢敬等在下面,“副總。”
她淡淡點頭,隨即鑽進了專屬車內,幾個隨行的主管也連忙坐進後面的房車,兩輛車子一前一後駛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