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想起他昨晚泛著紅暈的臉頰,頓時又感覺血液都集中到腰部,不禁困擾不已。
今天是星期天。昨夜很晚才下班的日下部潛進水澤床上之後,他們做了那件事。然而,看到他如此不設防的樣子,身體又徑自起了反應。
假日的晚上就盡情享受,星期一早上再提早去上班,將堆積如山的工作處理掉吧!
所以,水澤在星期一早上比平常早起了兩個鐘頭左右。洗過熱水澡之後,身體和頭腦都清爽無比。理應如此的,然而——
“原以為有足夠的時間的,真是糟糕……” 水澤哺哺自語者,移開了身體,坐到日下部的腳邊。他掀起毛毯一角,悄悄把手探進去。
有暖暖的熱氣和微微的溼氣。
在水澤起床去洗浴之前,一整晚他們都抱在一起,床上還留有夜晚濃重的氣息。
他把手悄悄地伸向日下部的腿,撫摸著那微微冰冷的腳尖。
一把抓住日下部的腳踝,企圖將他的腿張開。
“水澤先生?” 日下部的聲音仍然充滿了濃濃的睡意。
因為在極度疲倦的當兒,又為了做那種事而被削減了睡眠時間,難怪第二天早上會醒得這麼難過。
水澤沒有回答,將日下部的腿張得更大。抬起他的腳踝,將他的膝蓋豎起來。他看到日下部白皙的美貌。水擇就著只把手伸過毛毯裡的態勢,坐在床上。日下部在毛毯底下的腿是冷的。水澤輕輕地撫摸著日下部立起來的膝蓋,順勢再滑向他的大腿。日下部大腿內側仍留有昨晚殘留的痕跡。水澤輕輕撫著,日下部的腿遂微微地顫抖著。
“水澤先生,好癢耶!” 日下部用還帶著睡意的聲音笑了。
水澤企圖阻止想把腿合起來的日下部,他掀開毛毯,使得日下部探著的雙腿露出來。沒有窗簾遮擋的晨光將日下部的兩腿照得更白。留在白皙的腿上的紅黑色瘀痕,是昨晚水澤印上去的。在明亮的光線下一看,讓人覺得有些難為情。
水澤將毛毯益在日下部的腹部,低下頭去親吻他的腳。嘴唇壓在每一個紅黑色的痕跡上。
日下部吃吃地笑著,身體輕微地晃著,水澤的唇輕吻著日下部的腿。
“水澤先生,別這樣,好癢,我受不了……”
日下部忍住笑,顫動著身體說。水澤輕輕舔著瘀血的地方。日下部笑著搖著身體,縮起身子,企圖合起雙腿。水澤用力地制止他,將他的腿敞得更開。他看到日下部內側留有白色的乾涸痕跡。那是自己釋放出來的,還是日下部的?
水澤來不及細細思索,把手伸進蓋在日下部腹部上的毛毯底下,用兩手抓住日下部兩腿之間的東西。
“醫生,受不了的不只是腿癢,還有這裡吧?” 水澤不懷好意地握住日下部的要害說。日下部痛得皺起了眉頭。
“……水澤先生,今天不是要上班嗎?”
“我起得早,來得及。”水澤的手在毛毯底下蠢動,日下部又痛苦地緊咬住嘴唇,深深地吐著氣。
“你是沒問題,可是我今天——”
話說一半就沒了。因為水澤將手指頭插進他最深處。日下部體內還留有昨晚殘餘的濡溼體液。滑溜的觸感讓水澤的身體也熱了起來。他感覺自己那個地方在浴巾底下鼓脹了起來。
水澤已經放棄提早到公司去處理工作的計劃了,他在毛毯底下挑弄著日下部。日下部的氣息急促了起來,美麗的眉毛扭曲了,顫動的嘴唇無聲地呼喚水澤。水澤身體內部流過一陣痛楚。光看到目前這種狀況,他的東西就越發地硬挺。
“……醫生,可以做嗎?” 他試著問道。
日下部帶著痛苦的表情,臉抵在枕頭上,頭奮力地搖著。水澤興起了壞念頭,更加用力地持著日下部的要害,日下部整個人都要跳起來了。
“不要,請不要這樣,水澤先生……”
“請不要這樣說,今天你不是輪休嗎?”
水澤比日下部本人更能掌握日下部的工作時間。在醫院裡道貌岸然的日下部,私底下卻像個生活白痴,因此水澤只好一一幫他確認。
日下部今天確實休假,明天一早才要上班。
——所以今天勉強他應該沒關係的。
水澤決定強行進入。他用力地抓住日下部的要害,將插進去的手指頭拔了出來。
“唔……” 日下部輕輕地呻吟了一聲。水澤再度伸進兩根手指頭。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