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飲而盡,豪爽的把空杯子放在桌子上馬上有被那幾個禽獸給加滿。
這個時候狗子也沒閒著,馬上趁火打劫舉起酒杯對蘇慧說:“咱倆是最先認識的也應該喝一個吧?要說起來我還是你們的媒人呢,如果沒有我你們會認識嗎?”可是狗子卻不知道我們已經走到了盡頭。
蘇慧依然沒有拒絕,醉眼朦朧的看了下面前的那杯黃色的液體,似乎下定決心似的舉起杯子來猛地喝了下去,然後眼角都憋出了眼淚來,我有點心疼,可是我依然沒有表現出來,我不知道我那時候到底是怎麼想的,我默不作聲。
除了對付蘇慧那幫禽獸還沒有忘記對付劉傑和李猛,我們寢室那幾個禽獸都是千杯不醉的主兒,都是酒場裡滾打出來的精英,幾圈划拳過去把劉傑臉龐整的通紅,李猛更是直接被整的爬在了桌子上,李蘭在一邊忙的又是灌水又是灌醋的,一臉的擔憂。
蘇慧也是一副貴妃醉酒的美態,我心裡竊喜,說不定晚上,嘿嘿,也不枉我們以前做過情侶。
夜宴進行到九點多,幹了最後的一杯酒也宣告著這次請客圓滿結束,我站了起來,去櫃檯結了帳,一共將近兩百塊,乖乖啊,工資的五分之一沒了。
眾人相互攙扶踉踉蹌蹌走出飯店,剛走出飯店大門,李猛和劉傑就象比賽一樣哇哇地吐個不停,我一個人拍他們兩個人的後背還真是忙不過來,折騰了一陣酒吐光了也都清醒了過來,我讓他們去學校騎腳踏車,我準備把蘇慧送回學校。
因為拼酒太厲害我們那幾個兄弟也是醉的不輕,安頓好老六後,我撥通了幾次蘇慧的電話被被她全部結束通話了,真搞不清楚她葫蘆裡到底賣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