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抬一臉落寞地說:“祖國未統一,心情很鬱悶!臺灣問題一日不解決我一日高興不起來!哎。”
小紅很沒有淑女樣子地笑道:“別憂國憂民了,先擔心下你自己吧!”
然後她緊緊的挨著我坐下來,身上散著淡淡的薄荷和青草的香味很好聞,我誇張的吸了吸鼻子問道:“你身上噴的什麼香水啊?好香啊!”
小紅見我注意到了她裝作滿不在乎的說:“那裡有啊?”
我開玩笑地說:“難道是傳說中的處女體香?”
她欲站起來罵了一句:“討厭!滾蛋!”
我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說道:“別走,別走,讓我再聞一下啊!”
她一把甩開我:“放開了,主任看見了!”
我一抬頭現車間主任站在我們面前,我放肆的動作她大概看到了眼中,但是她沒生氣而是笑眯眯地說:“開飯了,下班吧,去吃飯吧!”
我和張恆才回到辦公室拿過來吃飯的碗,在水龍頭上洗了下就去了廚房,北區大概有三十多個人,中午在這裡吃飯的大概有二十多人,像難民一樣排著隊領到了施捨的飯,好像過去困難時期大戶人家開倉賑災現場,然後坐在院子中石頭臺子做成的飯桌上,圍成一個圈大家開始吃飯,所謂的飯就是每人一碗繪菜,幾個饅頭,等我看見我碗裡的東西時我幾近崩潰,這都是什麼年代了?還整得跟三年自然災害似的吃糠咽菜,我都懷疑他們是在餵豬,靠,菜竟然能做到這個水平上真***造詣啊,碗裡除了白菜梆子還是白菜梆子,僅有的幾根粉條几塊豆腐堆放在一起能淡出個鳥來,肉也是象徵性得一個碗裡有哪麼指甲蓋大的一塊,白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