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盡力壓抑的結果,每一次咳嗽,都有少量的鮮血從他口鼻中噴湧而出。
每一次呼吸,甚至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會帶動肺部傷口劇烈的疼痛,而每一次咳嗽對他來說就如同一根木棍在他肺中攪動。
忍著讓他快要暈厥的疼痛,白齊砍下這根樹枝,又剃掉樹枝上的枝杈,做成了一個簡單的柺杖。
白齊拄著柺杖向著記憶中那個有著人工建築的山谷走去。
他一邊走,一邊止不住的咳嗽,胸口的疼痛已經讓他麻木,但不住噴湧的鮮血卻讓他擔心,他只能儘量的將咳出的鮮血又咽回肚子。
隨著大量的失血和缺氧,白齊頭開始眩暈,開始覺得口乾,頭疼,有時甚至會陷入無意識的狀態,但即使陷入昏迷中,他的行走都沒有停下。
他就這麼堅持著,到天黑時,竟然也走出了十多公里的路程。
天色漸暗,白齊掙扎著,用盡全身的力氣,爬上了一顆松樹,將自己架在了距離地面近十米高的幾根樹杈上,又用作戰服將自己的腰綁在了一根樹杈上。
做完這一切,白齊便徹底的昏迷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白齊被一陣狼嘯驚醒,他睜開眼睛,只覺得天旋地轉,輕輕一動,胸口的劇痛便讓它汗流浹背。
他強忍著劇痛,從樹上坐了起來。
白齊低頭看了一眼守在樹下的狼群,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狼群數量不多,只有十五六隻的樣子,體型同樣大小不一。
這群狼和白齊他們在城市中碰到的顯然不是同一種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