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臉像漾開一湖春水,笑說“我也覺得今夜月色不錯,阿夙難得有興致,月下散步也好”。說罷,向前走幾步,回頭看看我,我撫額,果然,自作孽,不可活。追上去。兩個人並行,許久靜默,我時不時看看天上孤零零的月亮,又百無聊賴的看看枯樹野草什麼的,連城終於開口“阿夙,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很無趣”?
我眼一直“啊?厄,不是啊,怎麼會,我還認識一個比你還要悶得人,我都習慣了”。
連城露出興趣“哦?阿夙居然也認識沉悶的人?居然還讓你習慣了,不知道是誰”?我想了想“其實是個很重要的人,平時什麼都不說,明明在一起那麼久了,他好像對什麼都不在乎,我總是以為他不在我身邊,我總是覺得沒有他我也過得很好。”我抬頭覺得月亮太蒼白,一點也不好看,踢踢腳邊的石子兒,繼續說“可是不久以前,突然知道他總是默默在乎著,有時候也會有點想念他”。
連城苦笑“看來阿夙這次出門真是學到了不少,阿夙,你喜歡那個人吧”。
我一愣,緩緩道“你們說的喜歡是什麼樣的喜歡?喜歡是一種感情,我曾經知道過一種喜歡是生死相隨,是寧願糾纏至死。也不願意放手,你說的是什麼樣的喜歡”?
連城失笑“你故意這麼說是想讓我知難而退嗎?這種把戲”。
“…。”
靈回山下,連城皺眉對蘇師傅說道“只有過了這座山,才能到南國,不過”,蘇師傅略略遲疑,靈歌一雙含情目深深凝望著蘇師傅,開口道“蘇公子願意將靈歌送到這兒,靈歌已經很是感激,剩下的路,就讓靈歌自己去面對吧”,說罷,拿起自己的包袱,向山的方向走去,蘇師忙攔住“靈歌小姐,這山一看就有古怪,怎麼能讓你一個姑娘家一個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