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單槍匹馬,就算再厲害,還有句話叫雙拳難敵四手知道嗎?”
野天臉上立刻換成了不屑,昂著頭快步往前走。但是發現若鬱離他有點遠的時候,又故意放慢腳步等她。
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十點左右,若鬱問野天“那邊有些不穩定”是什麼意思,他想了想,平淡地說:“最近那些東西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美國那邊說是我們這個世界與那個世界的交界處出現了一個裂縫,目前正在想辦法修補,但是在完成之前最好少惹點事,否則可能會出大亂子,到時候這個世界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穩定就難說了。”
若鬱對這段內容沒太聽得懂,不過倒是注意到,這好像是他對自己講過的最長最正經的一次話。
若鬱:“所以你去警告那個黑道大佬?”
野天點點頭。
“他特別厲害嗎?”
野天沉思了一下:“這麼說吧,他只做大生意,而且到目前為止從無失手,燒殺搶掠、毒品武器,黑道的所有生意他都涉及,但是從來沒被發現過,據說上層也有他的人。”
若鬱沉默了一陣,拍拍他的肩膀說:“沒關係,該做的你都做了。如果還是有什麼要發生,那也只能聽天由命,反正到時候全力以赴就是了。”
說著,若鬱露出清爽的笑臉:“晚安”。
野天愣了愣,也道了聲晚安。
一夜無話。
作者有話要說: 花花:5555…… 這麼勤勞的花花居然都沒人來臨幸 簡直太桑感……讓我去哭會兒先(臨走)有什麼請對我說啊,表不理我,我是寂寞會死星人啊啊啊
☆、腐女風波
翌日早上,俊志說因為學校有一次大型活動,待會兒要去當志願者,但是因為寒假大家都不願意出門,所以還是缺志願者。若鬱正好閒著無聊,就自告奮勇要幫忙,而且正好追憶一下遠去的高中生活。野天說自己有事,沒跟著一起去。
聽說這次活動是一次國際性的比賽,所以校方相當重視,若鬱和俊志提前到學校,俊志作為前學生會長指揮安排什麼的自然得心應手,不久就把人員分配好了,若鬱和他一起在總報到處負責登記。
其實俊志也是存了一點私心的,總報到處一般就是開始比較忙,但是到後來就非常清閒了,兩個人有話沒話地聊起了天。
若鬱一邊喝水一邊說:“你哥哥沒女朋友嗎,都26歲了啊。”
俊志一聽,立刻就像被戳中痛處似的,打量了一下四周之後,才緩緩開口說:“其實這件事我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你。”
若鬱看他一副沉重非常、鄭重其事的表情,自己也立刻正襟危坐起來,並且豎起耳朵等待。
俊志猶猶豫豫地要說不說:“其實……我哥他……”
若鬱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
俊志糾結痛苦狀:“他…………還是不說了!”
若鬱聽他這麼一說,幾乎想立刻把他揪過來暴打一頓,忽悠人很好玩嗎?!但為了答案,她還是生生壓下這股衝動,循循善誘說:“沒關係的,這種事呢,憋在心裡肯定很難受的。我連你們的身份秘密這種事都知道了,還有什麼不好說的,而且我保證我絕對絕對不對人亂說,朋友都說我甚至可以去保密局工作的……”
若鬱看俊志還是有些躊躇的樣子,又覺得逼急了不好:“沒關係,你慢慢想,我喝口水……”
就在這時,俊志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似乎用盡生平所有的力氣開了口,但還沒等他說完,話就像個洩了氣的皮球,所以若鬱只聽到有氣無力、含混不清的幾個音節:
“他——#%&*@)(&%……”
……
若鬱:“你剛剛說什麼?!”
俊志以為若鬱真的是朵純潔的小白花,就假裝不情不願地解釋道:“就是,我哥他、他喜歡,那個,咳咳,N—A—N R—E—N……”
若鬱剛喝進去的一口水生生卡在了喉嚨,然後就猛烈地被嗆了一下,眼淚都流了出來。她一邊手忙腳亂地拿紙巾擦眼淚,一邊難以置信地問:“你你你剛才說什麼?!”
俊志心底笑了一聲,呵呵,聽到這種資訊果然是這個反應嗎?我親愛的老哥,你有得忙了,呵呵呵呵……
但想歸想,腹黑君風俊志臉上依舊是悲憤得難以開口的表情:“我都說過了,這種事怎麼講得出第三次……”
若鬱看著俊志的臉,想起剛才如雷貫耳的那句話,慢慢明白過來了——
原來,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