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聲在他頭頂響起:“你是×××的兒子?他在瑞士的賬戶可全是我在付錢呢。”
然後一個冰涼透骨的金屬物體貼到了他臉上使勁蹭了幾下,那個官二代嚇得渾身都抖了起來,哭著喊:“我錯了,不知道衝撞到了哪路大哥,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我賠禮道歉,下跪磕頭都行!!!”
“你衝撞的不是我,是我的恩人。下跪磕頭也不稀罕,還是留點小禮物吧”,那個有著冷冽聲音的男人依然優雅地俯視著他。
官二代全身都抖了起來,鼻涕眼淚一起流,結結巴巴地對若鬱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長了雙狗眼,要我怎麼賠罪都可以,就饒我這一次,我回去一定送花送錢送金銀珠寶來賠禮道歉啊,求你們饒了我吧……嗚嗚嗚……”
若鬱被剛才的事嚇得臉色蒼白,一時什麼話都說不出,而且她也不知道Bill打算幹什麼。
男聲依舊優雅緩慢:“那就小懲大誡吧。”
話音一落,那官二代就覺得右手小指一涼,霎時有些麻木,但幾秒之後便殺豬似的哀嚎起來。
他們那一夥的人全哆哆嗦嗦跪在後面求饒,這些人都是來巴結的,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徒,被恐嚇一番後也都被放了,但之前幫兇的兩人被打斷了好幾根骨頭,走路都歪歪扭扭的,還得扶著被斷了小指的那官二代。
若鬱再一次被驚著了。黑道中人動起手來雷厲風行,幾分鐘搞定,像上趟廁所一樣自然。
Bill走向若鬱,看她怔怔的表情:“被嚇到了?”
若鬱看著被人迅速收走的血糊糊的手指,呆呆地說:“他的手指……”
Bill淡定地瞥了一眼:“他又不會死。如果他真對你做了什麼,留下的就不止是這東西了。”
若鬱看看他,又看了看留下的那片血跡,咬住嘴唇。
“你還好嗎?”Bill問。
若鬱依舊臉色蒼白,渾身還在微微發抖。
“沒事。謝謝你。”
Bill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肩上:“我送你回去吧。”
若鬱猶豫了一下,還是拒絕了:“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
說著,她就扶著牆壁,暈暈乎乎地往前走,眼睛連路也看不清,好像酒勁又上來了……
她腿一軟,身體已經往地面滑去,Bill早就看出她不過在逞強,大手一撈,若鬱自然到了他懷裡。
若鬱臉頰緋紅,嬌小的身軀有點發燙,微微皺著眉,有些難受的樣子。
Bill看著懷裡的人,說:“準備醒酒湯。”
手下立刻前去準備,同時很懂眼色地安置好了已經醉得一塌糊塗的夏花和周樂。
作者有話要說:
我都這麼賣力地呼喚你了,你還不來嗎?(看我扭動的小PP~)
☆、高興還是悲傷
若鬱暈暈乎乎地覺得很難受,腦袋也很疼……
她彷彿看到小花和方信明開心地在一起,轉眼卻又發生爭吵、傷害對方,而突然間,他們又變成了自己和野天……
一會兒又看到小花哭著說:“我們都不是柏拉圖,都是有欲*望的,尤其是男人……”
“愛情就像個任性的花魁,喜歡你的時候什麼都好,不喜歡的時候,你再好都沒用了。”
一晃又是那個男人兇狠的臉:“男人最愛看的還是你在床上的騷*樣兒!”
…………
亂夢紛紜,沒完沒了,沒有一個能讓若鬱緊張的心情緩一緩。
她呼吸一滯,頓時醒了過來。
這是一個歐式風格的房間,而她現在正躺在繁複奢華的大床上。
對面的沙發上坐著Bill。
“睡醒了?”
若鬱的腦袋還有點沉沉的,遲緩地說:“……是。”
Bill長腿一伸,幾步走過來,伸出手掌試了試她的額頭,“不燙了,可能還有點暈。”
若鬱呆呆的,也沒躲避,半晌才問:“可以問你一件事嗎?”
Bill看著她,興味盎然地問:“什麼?”
若鬱看著他那雙冰冷得似乎沒有感情的眼睛:“……你對我有‘那種’想法嗎?”
Bill勾起唇角:“什麼想法?”
若鬱臉紅:“……‘那、種、’啊!”
Bill眼中的笑意更深了:“‘那種’是哪種?”
什麼時候,看著她抓狂的可愛模樣竟會讓自己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