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暖,朕有意讓他坐享齊人之福,連同相爺的女兒一併娶了,孰料他竟是個實心眼的,非要退了相爺的婚事,只一心一意對白雲暖。所以他與朕,哪裡像喲?”
鍾離雪道:“臣妾只知道皇上對臣妾疼愛有加,雍王對雍王妃亦是如此。”
皇帝伸手颳了下鍾離雪的鼻子,“知道朕對你好,還算是個有良心的。”
鍾離雪一扭頭,嬌羞地笑。眼見著話題又扯遠了,皇帝忙言歸正傳,“朕有後宮佳麗三千人,可是雍王卻只有雍王妃一個,讓他再娶旁人似乎難如登天。可是眼下,蒙古公主又看上了他,蒙古王都親自來向朕求親了,你說朕可如何是好啊?”
原來是這一樁事,鍾離雪心裡糾結了一下,便閃過一絲酸酸的情愫。此刻,她竟不願看著白雲暖獨享齊人之福,便對皇帝說道:“這一件事關鍵不是看雍王的態度,而是看皇上的態度。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況是讓他娶一個女子為妾?”
“如若是別的皇子也就好辦了,偏偏是雍王,雍王的脾氣朕可真有些擔心。”皇帝有皇帝的考慮。
“脾氣再大,難道還能大過皇權父尊不成?”
皇帝有些訝異地看著鍾離雪,鍾離雪的話的確為他指明瞭道路。“你說的也是,或許是朕多慮了,或許雍王贊成此事,也未可知。”
“是啊,於國於家,雍王都不應該拒絕蒙古的婚事。”鍾離雪雖如此說,心裡卻並不抱樂觀的態度。
張易辰很快便被皇帝宣入宮中,商議蒙古求親一事。(未完待續)
第兩百五十九章 蒙古逼婚
張易辰忽而瞭然,定是娜仁高娃在白雲暖面前胡言亂語了,怪不得蒙古兩姐妹執意住到雍王府來,怪不得那日入宮戚雪要旁敲側擊地提醒他,原來這一切都不是空穴來風。
張易辰伸手拭去白雲暖眼角溼意,將她擁入懷中,道:“阿暖,請你相信我好嗎?不管何時何地,都請你相信本王,好嗎?本王願發誓,本王此生,除了你白雲暖,決不可能再有其他女人,如違此誓……”
白雲暖忙伸手捂住了張易辰的嘴,“王爺怎能如此?阿暖自然是信你的。”
白雲暖伸手摟住了張易辰的脖子,心裡是五味雜陳。
次日,張易辰便去找娜仁高娃攤牌,娜仁高娃是個心高氣傲的,當然受不了這羞辱,她對薩仁高娃狠狠道:“他越是拒絕我,我就越要得到他,我倒要看看他對他妻子的愛情能忠貞到什麼程度。”
薩仁高娃一向只是娜仁高娃的應聲蟲,自然是她姐姐說什麼便是什麼。
娜仁高娃說:“我要去找父王,讓他替我做主,讓他向皇上請道聖旨,將我嫁給雍王!”
薩仁高娃應和:“好!”
娜仁高娃又說:“有了皇上的聖旨,難道他還敢抗旨不成?”
薩仁高娃應:“就是!”
於是姐妹二人興沖沖去找蒙古王。
蒙古王住在蒙古駐京館驛裡,聽了娜仁高娃的請求,他便道:“本王此番進京,本就是為了你們姐妹倆的婚事而來的,豈能無功而返?”
於是,入宮請旨去。
對於蒙古王的請求,皇帝有些為難,張易辰一向是個有主意,尤其在婚姻大事上,他這個做皇帝的父親也不敢違拗他,但是蒙古是本朝最強而有力的邦交,與蒙古的關係可友可敵,不能貿然拒絕。
皇帝好言安撫蒙古王道:“朕的皇子中,優秀者大有人在,王爺儘可選個還未婚娶的,娶了您的公主做正室,豈不美哉?只是雍王他已經有妻室了,娶了您的公主只能做個側室,朕擔心如此委屈了公主。”
蒙古王卻道:“婚姻大事,如人飲水。正室側室不過名分,最難得的是嫁個合意的人。娜仁高娃看中的是雍王爺,她不會介意做個側室的,本王只要女兒能得心頭所愛,幸福即可,並不在意名分。”
皇帝無言以對了,便說:“待朕與雍王通口氣先。”
“如此本王靜候皇上佳音。”蒙古王離了皇宮,皇帝便有些犯難了。
李泉道:“皇上不必犯難,不是還沒和雍王通口氣嗎?或許王爺贊成此事,也未可知,畢竟此樁婚姻非關兒女私情,實乃政治聯姻哪!”
皇帝卻並不樂觀。知子莫若父,否則當初自己也不會因為張易辰看上了白雲暖,而將白雲暖讓給自己的兒子了,要知道可是他先看上的白雲暖哪!
皇帝還沒決定如何向張易辰說出此事,便道:“擺駕海棠苑。”
李泉立即領旨:“皇上去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