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她的鼻息,雖然微弱,仍有一息尚存。她立即用大拇指使勁掐白蘋的人中,掐了許久,白蘋才撥出一口氣,醒了過來。
“蘋姐姐,你怎麼這樣想不開呀?”白雲暖著急間言語又滿身嗔怪,她只以為是因為才昨日太醫的診斷打擊了白蘋,才導致白蘋想不開做出如此偏激的事情來。
而白蘋經歷了那一場羞辱,一心求死,如今求而不得,自是萬念俱灰。她的淚汩汩落著,說了句:“你何苦救我?讓我死了不好嗎?”
白雲暖一愣,待要安慰她些什麼,她卻已經背朝裡,再不肯理人了。
白雲暖只好起身問丫鬟們:“溫大人呢?”
“上朝去了。”霞麗哭著答。
“那老爺呢?”
“老爺一早就不知去向。”
白雲暖想家裡連個主事的人都沒有,那可不成,於是讓丫鬟去找小廝,讓小廝去宮裡通稟溫鹿鳴,讓他馬上回來。
溫鹿鳴回來時,郎中已經給白蘋看治過,也開了復原的方子,丫鬟正在廊下熬著。
溫鹿鳴一進門便聞見了濃重的草藥味兒,急急忙忙便往屋裡跑。進屋時,恰好見白雲暖坐在床沿上陪著白蘋,白雲暖的眸子間有淚,白蘋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