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暖倒抽了一口涼氣,沒想到溫婉慈愛的母親竟也有鐵石心腸的時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兒子。
白雲暖幽幽嘆了一口氣。
白姜氏盯著女兒看了許久,驀地眼睛一亮,“阿暖,你哥哥有同你說他的意中人是誰麼?”
白雲暖一凜,隨即道:“哥哥只說,也不知哪個該死的賤奴才在母親跟前亂編排,讓母親說出令他擇妾的荒唐話,白家祖訓只許娶妻,不許納妾,這賤奴才出的餿主意分明同時陷哥哥與母親於不義,這樣的人才應早早攆出白家,才是正理。”
“阿暖說的是,夫人,到底是誰在你跟前亂嚼舌根?”白玉書冷聲道。
白姜氏愣住,雨墨的話雖然不可信,但也不可不信,姑且包藏住,待明日再細問端詳。遂道:“沒有誰亂嚼舌根,不過我這個做母親的,空勞擔憂罷了。”
母親竟然袒護雨墨,白雲暖不由蹙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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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白雲暖直等哥哥去了芝闌館督工,便徑自去了梅香塢找到雨墨。
雨墨正在替少爺整理床鋪,忽見小姐闖了進來,嚇了一跳。
雨墨往白雲暖身後瞅了瞅,見心硯和別的丫頭都沒有跟來,原就做賊心虛,不禁心裡更加沒底。
白雲暖冷笑道:“不用看了,沒有旁的人,就我一個,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