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哥兒從小對婉婉便比尚書府家其他的表妹要親,難道這就是兒女之情了嗎?
“翰哥兒喜歡婉婉?他親口說的嗎?”白雲暖駭然地問。
張易辰點頭:“我和沐飛都問過他了,他當著我們的面親口承認的。”
“不行,我必須找翰哥兒談談去。”
就在這時,尚書府派了人過來說是送了婉婉小姐的生辰過來,白雲暖道:“婉婉的庚帖先拿回去吧,婉婉和翰哥兒的婚事我不允。”
來人碰了一鼻子灰,土頭土臉地溜了。張易辰責備白雲暖道:“這樣會不會太草率了,我都已經答應沐飛了,怎麼可以反悔?”
“此事必須反悔!”白雲暖從沒有過的篤絕。
“為什麼?”張易辰鬱悶。
“因為翰哥兒是我留給蕙孃的,誰都不能搶!”張易辰震驚地看著白雲暖,而白雲暖心意已決,就算九頭牛也拉不回來了。
剛走到父母房門外的蕙娘猛地停住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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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哥兒還未安歇。一心想著自己和婉婉的好事將近而睡不著,在書房裡寫了幾首抒發胸臆的詩,流蘇燉了銀耳蓮子羹送過來,道:“小爵爺,吃點心了,吃了點心好睡覺。”
翰哥兒特別聽話地將一碗銀耳蓮子羹吃了個底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