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忒嚇人了。
凍三爺對上鎮長還是有些倏的。
忍不住去摸腰上的煙桿。
“鎮長,咱們來給修葺這層樓,是瓜弄塌的,合該咱把它給修葺好。”
凍門,“是。”
鎮長看眼那傢伙的小身板,心累的擺手,“我跟你孫女說了,這事兒不賴她,你們也甭在意了,都回去吧,啊!”
凍三爺肅然,“那不成,是咱們的錯咱們都認。”
鎮長很想朝他吼,弄塌這兩層樓知道是你孫女的錯了?你孫女把我腦袋按進桌子裡的時候,知道是她的錯嗎?
“沒有的事。”
凍門揚聲,“鎮長,我們都知道你是好心,不會怪我閨女,我們肯定把樓修葺好。”
有了修祠堂的經驗。
修兩層漏風的樓多大點的事兒。
凍門樂顛顛的跑去壘著的木頭堆邊上,招呼著村裡帶出來的勞壯力們。
校長不動聲色的看著這群人,都是老百姓,身上都有著淳樸的精神,只不過…這群老百姓身上的淳樸似乎有些不一樣。
跟在校長身邊的男老師小聲的嘀咕,“校長?”
孫校長擺手,“先看看再說。”
一群老師不說話了。
他們也想看看這群老百姓是如何用木頭來搭建這兩層漏風的樓層的。
那頭楊鎮長還在跟凍三爺力爭,這頭凍門帶著一群老百姓已經擼袖子扛木頭了,還有一半上了漏風的樓層邊上,對著下面扛木頭的老百姓喊,扔上來…
凍萌萌看眼這個老校長。
走到壘著的木頭堆邊上站著。
凍門呲牙,“瓜,你站著邊上看著,這裡有爹就成了,用不著你上手,你邊上看著。”
一根根木頭被扔上樓層,站在樓板邊上的漢子將木頭接住扔進了裡面。
“村長,跟修祠堂一樣的吧?”
凍萌萌點頭,“嗯。”
一群漢子咧嘴,“好嘞。”
漢子們幹得熱火朝天。
把一群看熱鬧的父老鄉親和老師們給看直了眼,咚咚咚的敲木頭拼接的聲音,讓他們腦門有些懵。
“還能這樣的?”
他們讀書挺多的,可別欺騙他們啊。
“就外面豎著釘在一起,連木頭都不用割坂的,風吹也能倒了,這還要另說,我還沒見過這樣蓋房子的。”
在場的,除了凍家村來的,有一個算一個,全都點頭。
凍家村的漢子們不樂意了,“咋了,還不能用了?咋們家蓋的祠堂就是這樣的,挺好的啊。”
凍萌萌看眼說話的漢子,是站在老校長邊上的男老師,風吹也能倒?
她從地上起跳,小腳踹上豎著釘成一排的木頭,木頭紋絲不動。
她跳回地上。
“結識。”
在場的除了凍家村的人外,有一個算一個,全都給看直了眼。
凍、凍村長跳上去踹了一腳又跳下來了…
凍萌萌又跳上樓,朝著漏風的兩層上面一層踹了一腳,踹出一個腳印來,她下來後,“沒用。”
校長,“……”
鎮長,“……”
其他人,“……”
好像挺有道理的。
你們這釘的木頭都比紅磚還硬實。
…
要釘兩層樓的木頭,工作量大了點。
校長跟鎮長告辭,那頭小豹子要跟他走,他言辭拒絕,“這豹子不能跟了我,難免會讓不長眼的人去覬覦它,這樣,凍村長,小豹子還是跟在你身邊,以後你也是我的學生了,我想著看它的時候,找上你就成了。”
那肯定是沒有這種機會的。
凍萌萌,“成。”
讓她看著就看著,小奶娃也喜歡揪著小豹子的毛玩,小豹子要是跟老校長跑了,回去小奶娃肯定得跟她哭。
校長帶著自己的人保持著氣場走了。
一出校門,在凍村長看不到的地方後,拔腿就跑。
後背都溼了。
跟著跑的老師們心有餘悸,“這凍村長到底是什麼人物?這…也太可怕了些。看著她不過五六歲的孩子。”
校長聲音溫和,跟鈍刀子割肉一樣說,“以後遠著點。”
送走了校長,鎮長就苦哈哈了,被釘樓層這事兒打個岔,想跟校長商量凍村長這事兒,今天是不成了,只能改天找個時間找上門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