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該把臭丫頭弄死,要她生不如死。
她看的不錯。
那具小身板長得還不錯,既然她這具身體被臭丫頭給毀了,就讓她的來償還了。
“桀桀桀…”
跪在地上的男人已經呆滯了,他心裡突突的跳,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老祖斷頭髮毀面板。
男人將腦袋抵在地板上。
後背全溼了。
聽著老祖的笑聲,男人只想把自己縮成一隻蚊子,飛到地縫裡,讓老祖暫時想不起他來。
…
走在路上,被大姐大突然弄出這麼一出的靳朝北一臉懵。
“大姐大,你在說什麼?”
擰著被衣服包起來的鞭子,順著他大姐大直勾勾的目光看過去,犀利眼。
哪個不要命的,敢偷看他們。
站在他身邊的祖師爺呵呵笑了兩聲,偷看?那是偷窺,千里追蹤術。
凍萌萌的小指頭朝著她直勾勾盯著的那個方向指過去,小臉黑漆漆的,“她還想讓我生不如死,要搶我的身體,她怎麼那麼能呢。”
雖然這具小身板也是她搶來的。
不對。
不是她自願的給搶來的。
但是,她沒說不用前,誰敢惦記。
凍萌萌衝著那方向揚手就是一巴掌,本來是要給那個惦記她的女人一巴掌給拍死的,結果那女人有點道行,覺察到危險,將跪在她面前的男人拉起來擋槍,男人被一巴掌拍死了,整棟樓給拍碎了。
那女人跑沒影了。
凍萌萌,“!”
非!常!不!高!興!
要跑去把那女人給弄回來咔嚓弄碎了。
石像祖師爺將下山後所有靈力都用在了這一刻,迅速出手將要跑去追人的小丫頭給攔了下來,急哄哄的喊,“小丫頭別去追,她在你手裡吃了這麼大的虧,肯定會回來找你報仇的,咱們省點力氣,等她找上門,可勁兒的拍死她。”
話喊完,整個石像都木了。
直接沒了聲音。
凍萌萌沒跑成,歪著腦袋想了想,轉頭看頭號小弟,“我放她走,我是不是很沒面子?”
都想要她這具身體了,她沒把人給弄碎了,還把人放離開了。
她不要面子的嗎?
靳朝北雖然、不是很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超強的求生欲讓他繃直了說,“大姐大,我祖師爺說得對,放她離開她總得跑回來你面前找死,你要是上趕著去追,那多跌身份,更沒有面子,你說是嗎?”
凍萌萌小手一揮,“不追,等她上門找死。”
僵直的石像份放鬆了,沉重的眼皮垂下,徹底的當機中。他蠢徒孫哎呦的喊,趕緊抱住祖師爺,“祖師爺您沒事吧,還站得住不?”
哎呦我的老天爺,祖師爺你現在是石像的身體啊,可不能暈,暈了他抱不動啊。
…
接下來的幾天。
隔三差五的就有人的孩子丟失,都是十歲以下的童男童女,丟孩子的人家眼睛都哭腫了,過了三年災害,家裡的日子過得好了些,家家戶戶的孩子多了起來,但是孩子多,湊合著也養的活,不像窮苦的時候,孩子多的人家,過不下去還把孩子賣了也捨得。
這時候讓他們丟了孩子。
不是要了他們的命根子嗎?
有些重男輕女的人家,家裡丟了男孩,可不是跟丟了祖宗一樣了嗎?
哭嚎的聲音怨氣沖天。
生產大隊剛開始知道丟孩子的時候,還沒當一回事,只道小孩子都皮,長得更猴精一樣,沒準在外面玩野了,晚點就能回家。
結果,一家家跟商量好似的,孩子一個個的丟。
生產大隊上的都嚇了一大跳,再不敢放鬆,趕緊讓人去幫著找,將這事報給了公安局,這時候的公安局是形同虛設的,又去勞改處借了人出來,一起找人。
可惜大隊人馬一起找了三天也沒找回一個孩子。
“一定是拍花子,一定是拍花子給拐走的,該千刀萬剮的拍花子啊,我的虎子啊…”
“喪盡天良的拍花子,都不得好死…”
“啊——我的孩子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女人尖銳的哭聲讓人悲慟,幫著找孩子的人們都握緊了手,拍花子真的該死。
在民宿裡的凍萌萌站在窗戶邊上,直勾勾的盯著一群哭喊的女人,靳朝北抱著麵碗湊到她身邊,吸溜著面,面無表情,“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