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有話好好說,不興動手的。”
戳臉也是動手。
張虎天總覺得這小丫頭是把他的臉當饅頭戳,一戳戳出包子餡的這種。
凍萌萌收回手指頭,略嫌棄,“你不是小白臉。”
張虎天繃著臉。
凍萌萌,“你臉黑。”
張虎天好懸沒被自己的氣給嗆著。
對著小丫頭直勾勾盯著他的眼睛,張虎天在戰場威風凜凜的大男人,就是不敢和這種眼神對峙。
老丟臉了。
張虎天噓噓的看自己婆娘,又理直氣壯,“黑臉才健康,沒事長個小白臉給誰看?吃軟飯的嗎?”
他老婆子抿著唇看他不接話。
凍萌萌歪著頭,“小白臉就是吃軟飯的?”
張虎天肯定的點頭,小白臉不是吃軟飯的還能是賺錢養家的嗎?“我家裡要是能出個小白臉,我保管往死裡打。”
祖宗的臉都得被丟乾淨。
凍萌萌又遺憾又放心了。遺憾是這老頭跟那小白臉長成一個模子,也不是那小白臉;放心的是,小白臉就是捏爆他的機甲跟自己同歸於盡,也沒有她的運氣好能追到這裡來。
放心的凍萌萌點頭,“小白臉吃軟飯好。”
張虎天是理解不了小丫頭的腦回路的,也不知道這一刻給某人埋了個多大的雷,還是一踩就炸,炸得全家身上沒有一塊衣服布料的那種。
在外頭隨時注意著客廳裡動向的兩男一女,眼睜睜的看著這劇情歪起來的走向,兩大男人也悄咪咪的鬆了口氣。
犯錯的是自己的親妹子。
這妹子肯定是要受懲罰的。
這懲罰判定也該是家人和律法來定。
張振國不著痕跡的鬆了口氣,但是語氣不在溫和,嚴厲的說,“三妹,坦白從寬,等那小丫頭離開後,你跟爸媽坦白自己的所作所為。”
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他大哥沉默。
自始至終他都沒開口說話。
身上的氣勢銳利,按著他的脾氣,早就把人扔進勞改了。
張雨綺委屈,眼眶猩紅,“二哥,我真的是冤枉的,我真的什麼都沒做,我根本不知道這條魚怎麼會在我身上,我現在想起來都戰慄,哥你相信我——啊——”
張雨綺被一股大力扯進了客廳。
這一瞬間的變故,兩個男人都驚了,下意識的伸手要將三妹拉住。
“三妹…”
“哥、哥救我啊——”
就連沉默中的老大也變了臉色。
這親妹他還是疼愛的。
兩個大男人出手,都沒能將張雨綺拉回來,門框上似乎有一層看不見的屏障,張雨綺整個人被吸了進去,而兩個大男人被攔在門外,到反彈著摔倒在地上。
兩男人臉色非常難看。
噗通!
張雨綺砸跪在茶几邊上,疼得她肌肉都在抽搐。
仍在茶几上裝死的魚罕見的跳了跳。
凍萌萌哼哼,“你不是他們的女兒,從她的身體裡滾出來。”
老兩口,“……”
這個劇情慢點,表示老兩口有點接受不能。
張雨綺感受到了瀕臨死亡的恐懼,求生欲讓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爸媽,你們相信我,我是你們的女兒啊,她是瘋子,她在胡說八道,她就是個魔鬼。”
凍萌萌上去就是幹。
擰著張雨綺把她的臉給抽腫了。
老兩口都來不及反應的。
張雨綺滿臉的血,這是哭都哭不出來了。
凍萌萌將她扔開,把裝死的那條魚擰起來,朝蹲在沙發上的石獅子喊,“噴火烤魚。”
小獅子不會噴火啊。
它可不是麒麟。
就委屈的看著凍萌萌。
凍萌萌眼睛一眯,小獅子猛地張開嘴,朝著她手上那條魚吐了口口水,轟然吐出一口火舌。
小獅子驚呆了。
張雨綺呆滯了。
老兩口眼睛都凸起來了。
火舌在半道就滅了,被自己驚呆的小獅子嗷的興奮了,在沙發上上躥下跳,熊崽子嚯嚯嚯的朝凍萌萌手裡的魚吐口水。
火舌轟轟轟不要錢的往外噴。
凍萌萌手裡的魚驟然瘋狂的掙扎,尖銳刺耳的聲音直穿人的耳膜,“啊啊啊啊饒了我我不敢了我不敢了不要烤了我我再也不敢了不要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