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漢慢騰騰的轉頭,面容呆滯的看著吳大師。
老臉慢慢爬上詭異的笑容。
“吳大師,你喝酒啊,嘿嘿。”
老者手裡猛地豎起一張黃符,“大膽鬼畜,速來受死。”
手裡的黃符嗖的點燃了。
老漢和他的婆娘猛地朝後退了兩步,呆滯的臉上有恐懼,老者輕哼一聲,手裡的符就要朝他們扔出去。
符沒將對面的兩老夫妻給燒滅。
老者趕緊朝邊上看。
凍萌萌玩著手上燒起來的符紙,看眼風水師。風水師趕緊說,“凍村長,把符紙朝他們兩人扔過去。”
凍萌萌手裡符紙上的火嗖的滅了。
老者的眼皮一跳。
凍萌萌手裡的符紙又噌的冒火了。
老者,“……”
凍萌萌咧嘴。
老者蹭的往後退一步,“凍村長啊,現在不是玩的時候,對面那兩老夫妻被鬼上身了。”
凍萌萌看對面兩老夫妻,堅定的搖頭,“沒有。”
老者皺眉。
凍萌萌拍拍桌子,對面兩老夫妻僵硬朝桌子走過去,規規矩矩的坐好。老者迅速出手,在他們的脖頸上貼了兩根手指頭,老眼驚訝。
這老漢跟他婆娘的確是正常人。
老者沉思,“不對勁。”
凍萌萌猛地抬頭看向大門外,身板如一道殘影的飄了出去,一腳將偷她的小騾子的傢伙給踹飛了。
小騾子仰著頭衝著她叫了兩聲。
凍萌萌竄上天,一指頭將天上的屏障給撕碎了,地上的房屋驟然轟塌,老者和他的徒弟差點被突然崩塌的房屋給活埋了,搶了馬騎了就跑。
“小賤人,你敢毀了我的幻境,受死吧。”
一聲怒吼,白色的影子閃過,朝著凍萌萌迅速出手。凍萌萌從樹枝上彈跳起,跳得比白色的影子更高,一指頭將朝她飛來的漢子給按回了地上。
噗!
穿著一身白的男人吐出一口血。
凍萌萌不高興,“你是小賤人。”
腦子裡想象著賤貨的樣子,把一指頭按在地上的漢子換了個樣貌。
一身白的男人企圖反抗。
結果被一指頭按著翻騰的在他臉上折騰。
一身白的男人滿臉驚恐。
老者艱難的跳下馬,房屋倒塌的時候,他僥倖沒有被活埋,但是身上都是泥巴屑。
小徒弟灰頭土臉,嗆出兩口泥,聲音緊張,“師父,是…好像是太虛觀掌門的兒子…”
老者猛地盯著被凍村長一指頭按地上的男人。
…蛤蟆臉!
“看錯了,太虛觀掌門的兒子那是王孫公子的樣貌,眼前這個鬼見了都怕。”
小徒弟瞪大眼,很想說凍村長一指頭按著的男人在凍村長沒有往他臉上咔嚓咔嚓幾下按之前,就是古代王孫公子的貴格樣貌的…
小徒弟,“…師父,咱們趕緊跑路吧?”
跑路?
往哪跑?
跑得過不遠處那傢伙嗎?
老者面無表情。
…
凍萌萌將賤人仍在風水師的腳下,賤人一身白衣服飄飄如仙,但配著這張蛤蟆賤人臉和罵出口的話…
“啊啊啊—眼瞎的東西,知道我是誰嗎?我要將你賣到鎮長去當女童,啊啊啊啊——”
“我跟你沒完,你把我的幻境弄碎了,我要殺了你…”
凍萌萌跑過去將賤人擰起來要弄死,老者眼皮直跳,強烈的求生欲讓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手了,在賤人被弄死之前,握住了凍村長的小手。
聲音緊張。
非常嚴肅正經。
“凍村長,我覺得我們還是能商量下的,一言不合就要弄死這男人,不太合適。”
凍萌萌木著臉,“很適合。”
賤人惦記著把她眼瞎還要殺了她。
敢這麼惦記她的人,她都是這麼給惦記回去的,絕對不摻水份的。
在她手裡賤人張牙舞爪的掙扎,嘴巴都扭曲了,就是罵不出聲。
老者,“凍村長,跟你說句大實話,你手裡這個,估計是太虛觀掌門的兒子。”老者湊到凍村長的耳邊小聲的嘀咕兩聲,他現在還有些虛怕自己認錯人,畢竟…太虛觀掌門的兒子…不像個蛤蟆啊…
又懷疑的是,這傢伙的口氣…
忒狂妄自大還牛叉叉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