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剝了他的皮。”
…
屋頂上。
凍萌萌戳戳小崽崽的臉,把沒毛的小胖鳥招來給他玩,小道士看到沒毛的小胖鳥,驚呆了。
“小姐姐,這隻鳥沒有毛,它好奇怪。”
小胖鳥單腳站在瓦片上,高傲的看眼小道士,又把鳥腦袋藏到翅膀下,很憂傷。
想一翅膀將小道士給扇地上去,但這傢伙在旁邊,他不敢。
“誰?”
屋子裡聽到房頂的動靜,二把手三把手猛地抬頭,伸手掀翻屋頂,將在屋頂偷聽的人抓下來,眼前伸出一隻腳,兩人驟然心驚,想收手已經來不及了。
腦袋被狠狠的踹了一腳,重重的跌坐在掌門身邊。
心裡咔嚓一聲。
感覺到了屁股碎成兩半的聲音。
兩人心抽抽的相互看著,老眼含淚。
這一刻,他們的心境跟掌門的奇蹟般的重疊了,前半生都是被捧著抬著羨慕的物件,臨了到老了,給他們來這麼一個重創。
糟糕透了。
身邊的地上是碎了一地的瓦片木屑。
太虛觀排行前三最有權力的三人齊齊仰著頭,茫然的看著頭頂上被捅破的屋頂。
屋頂上破了個大洞的地方露出兩張小臉。
哦。
還有一隻沒毛的醜鳥。
三人,“……”
小道士皺著小眉頭,“掌門,我不是故意在屋頂上玩的,我跟小姐姐在屋頂上看太虛觀呢,看得可清楚了,還有小姐姐讓小鳥跟我玩呢,它好奇怪,都沒有毛,掌門知道小鳥怎麼長毛嗎?”
掌門很糟心,他不知道,什麼都不想知道,短時間內,不想看到那臭丫頭和你的臉了,趕緊著走吧。
凍萌萌擰著小崽崽從屋頂跳了下去。
掌門的眼皮跳了跳,下意識的要蹦起來就跑,衣服被拉住了,掌門咬牙切齒,“放手。”
兩把手,“不放。”
掌門黑著臉,沒有這麼坑你們掌門的。
兩把手理直氣壯,“你是掌門,你上。”
別怕,上去就是懟,把臭丫頭懟走。
掌門呵呵笑。
但是他笑不出來,臉疼。
凍萌萌坐在掌門的對面,“我講道理,那個佛像碎了,跟我沒關係。”
太虛觀排行前三的三把手,內心呵呵呵。
凍萌萌,“他打不過我,承受不起我的跪,自己裂了。”
排行前三的三把手有點不得勁,“小丫頭口氣不小,我們祖師爺是厲害人物,豈會打不過你?”
三人心有不悅。
他們打不過這臭丫頭就算了,事實擺在眼前。
但是說我們祖師爺打不過你,這就過分了啊。
我們太虛觀不要面子的啊?
掌門拼著要被再打一頓的風險拿出掌門的樣子,維護祖師爺,“小丫頭不要說大話閃了舌頭,小心晚上我們祖師爺找你,把你按地上打。”
照著他被按地上打的姿勢來一遍。
凍萌萌木著臉。
掌門咯噔一聲,總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剛剛是給自己挖了個坑了嗎?這種危險感太強烈了,掌門心思亂了,慫慫的跳過了這個危險的話題。
覺得自己要先發制人,徐徐誘哄。
“小丫頭能告訴我,你為什麼上太虛觀,又為什麼…執著跟我打架嗎?”
凍萌萌看著他。
掌門有些撐不住,挨著坐的兩個師弟抓著自己給自己打氣,他覺得自己不是單槍匹馬的作戰,至少說錯話,等下如果要捱打的話,還有兩個師弟幫著一起捱打,這麼一想,他自信了些,更淡定了些。
“你來我太虛觀搞事,把我太虛觀弄得沒了面子,我總得知道是為了什麼?上門去挑釁,總得自報家門對嗎?”
凍萌萌想想,在星際搶地盤的時候,她也是要報家門的,點頭,“我是凍萌萌,凍家村村長,以後你們叫我凍村長。”
她看著不經打的掌門,咧嘴。
掌門腦門涼颼颼的,總覺得這小丫頭咧嘴笑的樣子很滲人,雖然她長得跟個瓷娃娃一樣精緻。
就是太兇殘了點。
凍萌萌,“風水師告訴我太虛觀很厲害,太虛觀的掌門打架更厲害,比我還厲害,我來找你打架的。”
掌門,“……”
兩個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