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他們感覺,這人更像是個無情的殺手。
“你這悶葫蘆,等點救人好純,要是他有事,藍兒會傷心的。”南宮紫漠抱怨之語,讓眾保鏢連連點頭。
是呀,好悶心的醫生!
他們想開口問問少爺的傷勢,都被那冷冷的調調給冰住,開不了口啊。
“嗯。”慕容默沉冷俊的臉上無一絲表情,無情中帶著一絲無奈。
就是因為知道媚會傷心他才過來看一眼的,要是平日裡,誰死在他眼前,他都不會去瞅一眼的,沒死的,他到是可能幫著補上一刀,讓他早死早清靜。
“靠,本大少今天怎麼會有你一起做事,丫的,悶死人了。”本就擔心純的傷勢,卻次次得到這麼讓人悶心有回答,南宮紫漠火大了,想要抓狂了。
他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也不能怪妖孽君沒有耐心和定力,要是你和一個悶葫蘆的冰男在一起工作一整天,所有的事都讓你自己去猜他的想法,要不就直接將事情推到他面前,讓他自己看著辦。
丫的,想想就吐血,軍火和毒品的事明明是藍兒讓這冰塊管理的,卻想讓他做事,門都沒有,黑道方面的事就夠讓他忙的沒時間陪藍兒了。
這貨正生著悶氣時,慕容默沉冷冷的聲音響起了:“回去,純要治療。”
要知道,純胸前中的是子彈,需要回去做手術,還好卡迪斯的別院什麼都有,還有間私人急救室,這下到少了很多麻煩事,看純這樣子,也不適合去醫院,這次的殺手讓南宮紫漠給全滅了,不知道後面還會不會有新的殺手到來,還是小心為上。
南宮紫漠和慕容紫漠想的透徹,不去理會沒有盡到職的保鏢們,抱起純向著他們停在路邊的汽車走去,也不鳥他們給不給跟上,直接讓司機開車走人。
而舞會那頭,媚兒突然心痛頭暈,倒入上官無憂懷中不久,就在男子的驚呼聲中幽幽的醒來,短短的幾分鐘時間,到是沒有引起混亂。
見媚兒醒來,上官無塵輕柔地幫她擦去嘴角的血漬,“媚兒,你怎麼了?”
“他們回來了嗎?”媚兒的聲音中第一次帶著了細微的顫動,如果不是她身邊的三人太過了解她,根本就不會發現這絲異樣。
“他們都沒事,回來的路上我有聯絡過他們,他們都很好。”上官無塵冷漠的冰紫雙眸微微一愣,轉而柔聲安慰著,他沒有說謊,在進入舞會現場前,他才結束了與那四人的通話。
“是嗎?”細細的低語著,媚兒感覺到周圍投過來的視線,暗暗一嘆,強壓住心裡的擔憂,恢復淡笑的表情,搖頭道:“讓你們擔心了,我沒事,剛剛……”
“哎呀,沒事就好,嚇死人了,還以為新當家的也得了什麼治不了的病,那不是又要換人當了嗎!”不等媚兒說話,佳密麗的聲音傳來,一絲的惡毒十分明顯的體現在她的每一言,每一句中。
媚兒靜靜地看著她,面上的淡笑不變,一雙星眸中無風無雨,靜的如深海,亮的如星塵,讓人有種要被吞沒在無底深淵中的感覺,而她身上的氣場也在這時發生了變成,那被媚兒平日刻意隱藏住的王者的霸氣,強者的冷傲,將者的銳利,諸多的氣勢融合成一身,那是君王的氣魄。
就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現場人士,無一不被這樣的媚兒突來的改變震撼住了,他們本來大多都是帶著自己的目的和私心來參加這新主舞會的,初見媚兒時,他們還以為這才雙十年華的女孩定然是個好捏的軟柿子,現在他們是看明白了,這根本就是個披著兔子皮的女王大人呀。
還好有個出頭鳥,早早地幫他們探了路,這下算是幫了他們,後面做事,還是謹慎一些好,此女太不簡單,隱藏的太深。
“怎麼,新當家不是有事要問我嗎,現在不問了?”佳密麗暗暗心驚與媚兒的變化同時,暗自提醒自己後面那些事她要做的更加隱密才好,今天的投石問路之舉她算是做的很成功,雖然有些提醒暴露了自己,但她決定這麼做前,早就想好了對策。
她不會向其他人那麼白痴的以為卡迪斯那該死的男人,死前會做出低俗的事,隨便找來個不能看家的人繼承他一生的權利,那個男人就算是死,也不會當自己的東西便宜給他看不上眼的人,他們這些陪他打江山的人,其實卡迪斯一個都看不上眼,一個都不相信,他只相信自己養大的那群會叫他主人的狗,而他們這元首級的成員,對他來說連狗的比不上,只是用來看門的賺錢的玩具。
這麼多年來,要不是大家恐怖於卡迪斯的鐵血作風,早不知道有多少人反抗了,可……只要有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