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馬上她就覺得不對勁兒。九月呀,夏夜呀,緊身旗袍呀,露大腿呀,蚊子跟轟炸機樣嗡嗡直朝她身上撲來,她剛站了半個小時就覺得身上又黏又癢,簡直受不了了。勉勉強強再站了半個小時,腳也開始隱隱作疼。為了工作新買的七寸高跟鞋,鞋跟明顯有些磨腳,她站在那裡慘兮兮地想,腳後跟一定已經破皮了。正在心裡暗暗地數著秒度日如年,忽聽耳邊禮賓員恭順地喊了一聲:“歡迎光臨。”
一輛賓士車上先下來一隻腳,然後是兩隻,接著那人傾身步出座艙,卻並沒有站直,而是回身搭上另一隻白生生的小手,扶了裡面的人一把,兩個人一起站在了車子旁。
飯店門外的燈光其實並不刺目。因為是明黃色的,又暖又亮,密密地籠下來,照得眼前的一切都十分的光鮮亮麗。這眼前的兩個人也是如此,男的風度翩翩,女的光彩動人,兩個人往那裡筆直一站,真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薄言將身子微微往外一側,不自覺地給他們讓出了一條路。
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