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半大的女孩子,有時候細想起來,跟沒爹沒媽的孤兒差不了多少,身邊連個噓寒問暖的人都沒有,保姆是從不敢多管她什麼的。再說也犯不著呀,親生的爹地都經常十天半月地不著家,誰理她死活呀!
所以就這麼由著她,有時候她要忘恩負義起來,也會對段惠雯說:“都不知道我是怎麼長這麼大的!”
不知道也就那麼長成大姑娘了,看上去還挺美,林省長偶爾帶她出去見人的時候還挺沾沾自喜的,說別的我倒不敢說,就我這女兒長得,那可真叫一個水靈!
害得薄言每次聽了都忍不住在心裡頭抗議,暗暗地說:我可是跟盤古似的,天生天養,根本沒你什麼事兒!
現在想想,那時不是不怨恨的。因為太寂寞了,一個女孩子,六歲開始就獨自成長,雖然物質上富裕,但真正想擁有的東西,父母的關愛和陪伴,太貧乏了。
她晚飯吃得太辛辣了,又稀裡糊塗地喝了整瓶的牛奶,到了凌晨一點多的時候就已經覺得難受,腹部一陣一陣的絞痛,像有人拿著鑽子在裡面拼命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