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吃驚,他和身後的人不由都轉目向那裡瞧去,只見一人快速大踏步向這裡而來,軍衫在身,外披鎧甲,腰挎大刀,走起路來身上的葉甲片子響亮聲音鏗鏘刺耳,來的人正是羅大綱。
羅大綱身軀如牛,氣勢如虎,邁著大步前來,還未走近渾身散發的氣勢就將周圍的人震懾住,旁邊計程車兵都向旁閃開不敢輕易靠近,本來聚攏在韋少英和韋十五週圍的太平軍人馬數量眾多,氣勢洶洶,聽從韋少英命令大有想要將李觀魚一人拿下的勢頭,可是此時一見到羅大綱來到立即變得吃驚,紛紛向後退縮,無人再敢輕舉妄動,不由自主地閃讓開一條道路。
羅大綱虎目圓瞪,大步流星走過來,直接暢通無阻走到李觀魚和韋少英等人面前,瞪著閃亮眸子掃了眾人一遍,震懾住全場的人,他嘿然一聲笑道:“我道是誰想要在這裡生事,原來只有這麼點人,剛才是誰在這裡鼓譟大喊說這裡都是他們韋家人的地盤,誰敢這麼說我羅大綱第一個就不服,nǎinǎi的,武昌軍的人難道都貼著你們韋家的字號不成?是你們韋家的私家兵不成?敢說這句話的人就是造反,就連天京城的人也不敢說,嘿嘿,有種再敢說這句話的就讓我瞧瞧到底是誰,讓我看看哪個人能比天王大人還厲害,居然敢在下面這等明目生事造反!”
這一番話錚地有聲,讓人聽著吃驚,鎮壓住全場。
韋少英本來氣勢凌厲,想要藉機帶兵一舉拿下李觀魚,可是驀然見羅大綱來到,適才的強硬氣勢不覺減緩下來,不敢輕易再發難。
因為韋俊是武昌軍主帥,自然這裡的數萬軍隊都歸韋家人指揮,適才韋少英藉著韋家氣勢才張狂說出那些話,但是讓羅大綱聽到了自然不答應,直接開口反駁,能像他這般明目張膽一番話說出來的可沒多少人,可是這話從他嘴中說出來,韋少英一方的人卻無人敢開口反駁。
縱然韋俊是武昌軍第一號人物,羅大綱地位也不如,可是他的職位也是天京城任命的,韋俊也是為太平天國鎮守一方的大將,若是公然宣稱自己鎮守的重鎮軍隊都歸自己私家掌握,那豈不是在外人耳中聽到成為了公然造反,天京城的天王東王若是得知了定然不會輕饒。
韋少英畢竟年輕,剛才為了對付李觀魚說話一時有些無拘狂傲,可是被羅大綱一句就抓住破綻,將其先前囂張的氣勢立即打壓了下去。
韋少英等人縱然依仗韋家人的威勢,可是面對走上來的羅大綱也不敢輕舉妄動一點,跟隨韋十五而來的數百名太平軍士全都烏壓壓站在場地,適才還氣勢洶洶,可是現在在他眼皮底下掃視了一遍站在原地變得鴉雀無聲,全都呆呆的不知該說什麼,個個噤若寒蟬的樣子顯得甚是畏懼羅大綱的氣勢,哪裡還敢再上來威脅李觀魚。
韋十五想不到這時候羅大綱會來這裡,他在韋俊手下一向強橫無忌,可是最畏懼顧忌就是羅大綱,饒是他粗魯莽橫這時候眼見羅大綱親面帶來的強悍氣勢,一副不怒自威的樣子,也不覺感到甚是畏懼,可是畢竟自己是韋俊屬下的一方人在對方面前不能露出怯場讓人笑話了,他見韋少英一時不敢與羅大綱爭鋒,便稍稍走上一步,瞧向羅大綱:“羅將軍,我們這是在辦公事,對付太平軍外之人,請將軍不要輕易干涉!”
“辦公事?”羅大綱瞧向他,嘿嘿的一笑,“辦什麼狗屁公事?在我面前你說話還打什麼馬虎眼,今rì太平軍大會,你帶人在這裡手持兵刃,呼喝喊叫個什麼玩意?也是想要在這裡造反不成?”
韋少英聽了羅大綱的話,神情微動,卻不敢說什麼。
韋十五瞧了瞧場上的人,一指李觀魚道:“我們是前來捉拿這個不是太平軍之人,不關羅將軍的事!”
羅大綱又嘿然一笑,神情滿是輕蔑,“這人是我身邊的人,怎麼就不是太平軍裡面的人,你們欺負人都欺負到我手下人頭上,莫非是瞧不起我不成?”
韋十五等人見羅大綱微微散發出的強猛氣息,不禁微微一個打顫,不敢當面和其頂撞,便又拿出韋俊的號令來對抗,大聲說道,“我們是奉韋將軍之命前來排查可疑人以防有jiān細混入,韋將軍有令大會之中凡不是太平軍裡面的人都不能進入大會場地,膽敢有違抗者按照軍令處罰,韋將軍的話誰敢輕易不從?”話語自然是針對向羅大綱所說的。
羅大綱聽了,卻覺得十分好笑,雙手叉腰,不由仰天打了個哈哈,笑著說道:“誰敢不遵從?奉你nǎinǎi個屁命,狗rì的,你算什麼東西?也能這般跟我說話,就憑你也能來這裡拿韋將軍的名號壓制老子?”
四周的人吃了一驚,無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