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去,羽這才看到壁臣翾的臉色有些不好,原以為他是氣自己這麼不聲不響的跑掉,當下拉了拉他的衣袖,有些心虛的問道,“臣翾,怎麼了?”
壁臣翾壓低聲音道,“我剛剛好像感覺到一股奇怪的氣息一晃而過,這會兒找不到君宴和婁嵐,有些擔心。”
看到一旁的壁墨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她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女宓打著哈哈說道,“他們倆說不定是趁亂自己玩去了,你們呀,就是太敏感,哪兒有那麼多的危險。別忘了,諸犍王就在這兒呢,我還不信昂季厘敢這麼公然來諸犍擄人。”
氐澈見羽和女宓回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羽兒,你們剛剛跑哪兒去了?”
羽一臉懊惱,“去抓壞人,可惜還是讓他跑了。”想到這傢伙極有可能是諸犍貴族,她覺得自己極有必要提醒澈哥哥日後當心,就在她猶豫不決之時,卻聽到壁墨驚呼一聲。
只見壁墨面色沉重,“我剛剛還在想那氣味怎麼那麼熟悉,現在想來,必是他們!”
“誰?”
壁墨看了看諸人,其實也有些不確定,“既然我已經徹底脫離魔派,也就不瞞著你們了。”
他轉而抬眼看向氐澈,“諸犍王,不知道你在諸犍是否有發現一股神秘勢力,他們似乎和混淪的魔派有絲絲入扣的聯絡,可是即使身在魔派,也並非全然能夠接觸到他們。”
氐澈苦思冥想,確實沒有見過這樣一支勢力,不過壁墨提到和魔派有聯絡的人,他倒確實遇到過一件怪事。“若不是你提到神秘勢力,我已經將此事忘了,記得百年之前我族大長老曾在猗天蘇門山附近抓到一個十分鬼祟的人,此人法術極為厲害,竟是混淪無從查證的門路,後來還是三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