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奔向家去,頭也不回的逃走。只有她知道,她是有多麼留戀少年的氣息,彷彿最原始的動物一般,渴望的尋找著另一半。
自那以後,再也不見那少年前來,喬喬默默唸著他的名字,炎澈,一遍又一遍,在心裡劃上烙印。
又一個收穫的時節,當家人將一筐一筐的蘋果裝上牛車後,喬喬和小夥伴們擠擠攘攘的坐上了牛車,一路的顛簸,一路的回憶……此刻她的心裡眼裡已沒了周圍風景,只有那一人,是她心理眼裡永恆不變的風景。
今天的生意格外的好,當小夥伴們還在賣力吆喝著的時候,喬喬已經賣完了自己的蘋果。她心不在焉的禾么。處張望著,直到那輛熟悉的馬車出現在自己的視野裡,也不知是哪根神經出了問題,她神使鬼差的向那輛馬車走去。
當快靠近那馬車時,馬車門忽的開啟了,她緊張的盯著那忽然開啟的門口,直到一個熟悉的面孔出現在眼前,炎澈笑著是以她上車,喬喬轉身看了看還在努力叫賣的朋友們,看到似乎沒有人注意到她,這才鼓足勇氣將手遞給他,任由他扶著自己走進馬車。
☆、第一百六十章、喬喬(下)
328。喬喬
她不知道一切是如何開始的,等到再次恢復理智的時候,他們已經在他的別院裡,她忘記了自己是如何走下馬車的,更忘記,自己是如何和眼前的少年糾纏在一起的。
似乎內心總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地促使著她這樣做。炎澈小心翼翼的解開她單薄的棉布衣裳,緊接著是她洗的已經有些起球的肚兜,褲子。
直到一具完美的女體出現在他的面前時,他才停止下手中的動作,喬喬被他溫柔的抱到柔軟的大床上,不知為何,清醒過來的她開始覺得很難為情,她眼睛不住的打量著周圍,這裡的擺設很簡樸,簡單的床,桌椅和櫃子,除此之外,幾乎沒有別的傢俱。但是精緻的雕工,以及隨處擺放的綠植、陳設無不體現出屋主人的精緻生活。
似乎是感覺到她的心不在焉,炎澈用手狠狠的掐了一下她,她懊惱的瞪著他,當意識到他觸碰的是何處時,又窘迫不已的紅了臉,將頭低低的埋入他的胸前。
她任由他主宰著這一切,盡情的享受著他的熟稔和溫柔,他的面板如此光滑,彷彿世界上最好的綢緞,在她的世界裡,沒有男人有這般光滑細膩的膚質。他們的面板黝黑而粗糙,那是常年捕魚和在田地裡勞作的結果。
可是眼前的男子,是如此的完美而精緻,彷彿經過上帝之手的打造般,他雖過的金貴,可身體卻沒有一絲贅肉,如同常年勞作的人一般,他有著清晰的肌肉線條。
喬喬的手拂過他流暢的背部線條,撫摸過他健壯的腹肌,她被他所深深的震撼、吸引,甚至忘記了初次的疼痛。她沉溺在他所製造的甜蜜與快樂之中不可自拔,她愛死了這感覺,那種被征服、被疼惜的感覺,那種無上快樂、喘息的感覺。
他們就這樣在一起了,每每喬喬進城賣蘋果,他總會找到機會和她纏綿,她堅持穿著自己那件洗的有些發白的衣裳。炎澈知道,她是怕別人發現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他沒有任何表示,但是他知道,這個女子是他要娶之人,所以,終有一天,他們會永遠在一起,他不著急,他還有一輩子可以和她纏綿,和她快樂。
日子就在兩個人偷偷摸摸製造的幸福之中緩緩流淌,他為了她放下身段去吃街邊小吃,她為了他三更半夜偷偷跑去河邊見面,他們為了彼此而忘記了身邊的一切。
愛情就像是鴉片一般,一旦上癮,便會越陷越深,不可自拔。他們是彼此的鴉片,精神上的、肉體上的,從此註定糾纏一生。
又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可是喬喬卻如同那些散落在泥土地上,被人踩爛的蘋果一般,奄奄一息。
村民冷漠的看著喬喬被一群大漢一拳又一拳的揍到在地,血液不斷的從她的身體裡滲出,可就連她的親人,他們也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們與周圍的村民一同狠狠的咒罵著。
呵呵,喬喬艱難的扯出一抹笑容,他們說她到處勾引男人,是個蕩婦,是個不貞潔的女子,還撕開她的衣服證明她的守宮砂已經沒有了。
可是她不在乎,她什麼也不在乎,有了炎,她便早已經擁有了一切,既然她已經擁有過了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那麼生又何歡死有何懼。
只是她的心卻仍忍不住滴血,不是因為身體的疼痛,而是親人和鄉親們冷漠的眼神,為什麼,為什麼他們不相信自己,為什麼他們眼中竟是這樣厭惡的神情。
喬喬的心逐漸冰涼,如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