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殘忍。”霜弋頭也不回地說。
“皇妹,你是認為朕會在這場奪權戰中犧牲你的幸福?”皇上說。
霜弋笑了一下,並未說話。皇上也笑了一下說:“你還在為蓉香的事怪朕?”
“不完全是這件事,算了,現在不說這些,以後再說,皇兄,我先走了。”說完,霜弋打馬回宮了。
皇宮高聳的牆上,皇太后望著載著自己女兒遠去的車隊,嘆了口氣,說:“可欣,你說哀家又騙了霜鳳一次,這樣的母后是不是很壞?”
可欣說:“太后娘娘,您也不是怕霜鳳公主看到您的傷勢才騙她前一天不得見母親的麼?您也是為她好。”
皇太后說:“哀家算計鬥爭了小半輩子,深知深宮鬥爭之苦,因此從來沒有把勾心鬥角爾虞我詐之術交給霜鳳半點,就是希望她能快快樂樂的做個公主,然後讓她嫁一個家底殷實但不身居高位的男人,好遠離這些是是非非。可是她卻執意要嫁去圖新的宮室,哀家真有點擔心啊。”
“太后娘娘,霜鳳公主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飛黃騰達的。”可欣說。
太后說:“哀家也不指望她能飛黃騰達,只要平平安安就好。哀家在給她的鳳釵的盒子裡裝了一封信,她看了就會懂的。”
可欣說:“太后娘娘真是想得周到。”太后不語,只是望著遠方。
晚上,霜弋坐在梳妝檯前發神,給霜鳳化妝的脂粉還在,霜弋便信手給自己畫了一下,看了一眼鏡子,竟被鏡裡的美人兒給嚇了一跳。她自言自語說:“我還是挺美的,為什麼他卻不動心呢?”
“誰啊,公主?”善琴捧著棗糕進了屋,笑嘻嘻地。
霜弋惱羞成怒了,說:“大膽,不敲門就進來,還偷聽我說話。”
“什麼呀?公主您就沒關門,再說你自言自語的聲音也太不小了,搞得奴婢以為你在和誰聊天呢。”善琴裝作委屈的樣子說。
“不理你。”霜弋歪過頭去。
善琴笑著說:“公主,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
“什麼啊?”霜弋不安地站起來。
“你說,你這麼晚了還化妝是為什麼呢?是因為要去見一個人,是要去見誰呢?不就是你的師父嗎?”善琴笑呵呵地說。
“你你你”霜弋羞得臉紅紅的。
“我說公主,你也不小了,這才情竇初開,要懂得把握啊!”善琴笑得更歡了。
………【第三十章 心悅君兮君不知】………
“臭丫頭,噓聲音小點,不要張揚啦!”霜弋紅撲撲的,跑過去準備捂住善琴的嘴。
“公主,您打算怎麼辦呢?”善棋善書善畫從門外走進來,各個都顯得很開心。
霜弋一看自己的秘密*了,一下轉過身去,說:“討厭,不想和你們這些不懂事的人說話。”
“我看是公主不懂事,霜鳳公主都嫁人了,您為什麼還不快著點?像公主這樣才貌雙全德藝雙馨的人,怕那個男人不愛麼?”善畫斟了碗熱茶遞給霜弋。
霜弋接過茶,看了看她們說:“那我問你們幾個懂事的人,我該怎麼辦?”
“今晚不是要去見他嗎?”善棋說,“不如直接挑明瞭讓他報上尊姓大名,家住何方,最好能讓公主看看他的廬山真面目。如果是個英俊瀟灑的爺們,公主就問他是否有心上人。如果沒有就直接和他說‘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不知君可知?’,怎麼樣?”
“啊,善棋,你好陰險,還要看看色相啊!”善畫笑道。
善棋說:“肯定啊,公主這麼一美人,從不能嫁給個粗野男人吧。”
霜弋一拍桌子,說:“我決定了,就問清楚他心裡有沒有我!我還要告訴他和他相處的五年裡我心裡一直都有他。”說完便騎上馬,準備走。
“等等公主!”善畫跑過去,拿出一對玉佩,說:“這是奴婢四人湊錢買的,雖然不算名貴之物,可是好歹是奴婢們的一點心意,奴婢們還捧著它在月老面前為公主祈福了。今天總算是派上用場了,公主請笑納。”
“謝謝你們!”霜弋很感動,接過玉佩看看四名宮女,便打馬走了。一路上,霜弋又是激動又是不安,她拍拍馬背說:“赤義,你說他會喜歡我嗎?”
到了清境,阿包早已在此等候,霜弋把玉佩拿在手上,低著頭紅著臉走了過去,她摸摸自己的臉,好燙。朦朧的夜色蓋去了她臉上的緋紅,只是一雙眼睛閃著光。
“師傅我”霜弋哽了一下。
阿包沒等她說完,便說:“霜